sp; 宗爷爷道:“的确十分蹊跷……老朽白活了九十余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邪术,我也是翻遍了典籍,才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这是两百多年前盛行于南洋的厌胜之术。”
宗爷爷继续介绍道:“厌胜之术,简单来说就是将怨恨化为实质,这股怨恨越是强,这邪术的威力就越强。”
白麟喃喃道:“听上去不像是南洋的,倒像是东洋的……有个电影叫咒怨,好像说的就是将怨恨化为了杀人的邪术……不过电影里施术者是死了之后才获得的能力……”
宗爷爷眉毛挑了挑道:“你是说霓虹国?战争年代东方法师与霓虹的法师多次作战……他们的邪术确实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但却也没见过杀伤力如此之强的邪术,孙家虽然不是什么强大的法师家族,但上下一百多法师,这在国际上也是一支不弱的力量,就这么被一招灭门,简直惨绝人寰!”
白麟沉吟着,燕霓霜问道:“宗爷爷,您有什么发现吗?不妨说出来大家合计一下。”
宗爷爷指着尸体的身上道:“解了这是第十具尸体了,都没找到这团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哪有什么发现,你那边呢?可曾查到孙家有什么仇家之类的?又或者有人能从孙家灭门中得到好处?”
燕霓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些天派了三队人去走访,有一丁点嫌疑的都控制住了,审了两天两夜,有点新仇旧恨的,倒也有几个,不过要说做这么大案子,那些人既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最主要是这几年全国经济都在蒸蒸日上,孙家这些年的产业发展却都在走下坡路,还在外面欠了不少债务,如果说得利者,外人是一点都讨不到好的。”
宗爷爷一摊手道:“得了,白忙活,一点路子都没有。”
这时候,燕霓霜看到白麟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道:“小麟,你有什么看法?”
她倒没有指望白麟真的能帮她把案子破了,之所以让白麟参加调查,一是为了和他做情报方面的交换,另一方面,还是对自己感情的一个交代,如果她拒绝了白麟,很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相处了,当然,这种小女儿的心思,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白麟扶着下巴道:“三个疑点啊,第一,我在欧洲与很多黑巫师作战过,他们都需要用眼睛盯住目标,然后释放法术,比如哈瓦达索命咒、钻心咒,乃至简单的石化咒、昏迷咒。我也会一些简单的群体黑魔法,但仍需要用目光锁定大致的目标,如果是远距离诅咒施法,凶手是怎么锁定这么多目标的呢?”
宗爷爷眼神闪动道:“继续说。”
白麟道:“第二,为什么死者都是法师,而孙家的普通子孙却没事?凶手的法术是怎么分辨对方是法师还是普通人的?”
“第三,为什么要在婚礼时作案?是非要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才能施法,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我看电影里,中了诅咒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