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妥。”半夏捏着下巴,“这是你那友人赠你符箓时,你没翻看么?”
刘夏摇了摇头问道:“你懂符术?”
“我自然是不懂的,”半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是之前打扫怙奉殿之时,偶然发现了掌经长老落下的两本《符说》,便随意翻了翻。”
落下的?怕是故意留在那的吧。
“打扫怙奉殿?那儿不是一直有童子每日洒扫么?”
“瞧你这话说的!”半夏白了刘夏一眼,“宗门之中是有些洒扫童子没错,可见着哪一个不都得叫一声师兄?你还真当人家是打杂的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内门子弟!”
什么?竟有这事?
“那……伙房的……也……?”
“自然也是!”半夏望着刘夏脸上一副惊讶的样子,只觉得他好笑得紧,“整个宗门中,位份最低的,便是我们梅兰竹菊四苑中的六十四位外门弟子了,难不成你每日吃饭还真当人家是伙夫了?”
刘夏本想点头承认,可一时半会却陷于惊诧之中无法自拔。
说起来,每日去公厨之时,那些个童子半分架子也没有,谁人会想到他们竟会是内门弟子?
刘夏干咳了一声,以作掩饰,忙岔开话头问道:
“这符既无不妥,那你咦什么?”
“自然是要咦的了,若我没有记错,这当是子母符中的子符,可这排山阵中要子母符作甚?”
“如此说来,那应是还有一张母符才是。”刘夏说着,将第三张符递给了半夏,“可是这张?”
半夏刚一接过符箓,还未细看,便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张符的画法我没有见过,但绝非母符。子母符是敕令符,符头都是一样的,而这张符头却是敞开的,倒像是个鼎字……”
灵香姑娘总共给了三张符箓,既然没有母符,那……
……
赵无恙哆哆嗦嗦地采着眼前黄绿色的果子,还不时地望着四周——这许久下来半个人影也没见到,而此处四下无风,周遭却动不动便会有簌簌声发出,真是诡异得令它心惊。
这玉灵果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