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没觉得这书生跟前几天去我杨府跟随王大官宣旨的小宦官很像吗?一样的清秀,一样的没有喉结,而且那胡须看上去也是粘上的,应该也是面白无须!”
听完杨云帆一番分析答疑之后,陈子善笑着对杨云帆说道:“师弟只答对了一半。”
“哦?师兄高见,师弟洗耳恭听。”杨云帆见陈子善说自己只答对了一半,便来了兴趣;
陈子善又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道:“首先,师弟说的没错,这书生并非是一个男子,而是一个女子;”
“女…女人?师兄何以见得”杨云帆闻言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道。
“师弟,你只看到了那人面庞清秀、面白无须,又没有喉结;这些都符合宦官的特征;
但是,那书生与丫鬟的举动过于亲昵,而且她们在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有一阵胭脂香味,最主要的是那书生的耳垂上有一个耳洞,明显是以前经常带耳饰留下的,
所以综上所述,师兄我才断定此人是个女子。”陈子善说完下巴一扬,面露微笑,就像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谋士一样。
杨云帆边听陈子善描述,边看向那个书生,发现师兄描述的居然真的一一吻合,不由得赞道:“师兄不愧行走江湖多年,这识人辨人之本领,师弟我望尘莫及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师弟一番恭维,陈子善心里十分舒服,口上却说道:“师弟过誉啦,师兄只不过是经历的多了,过来人嘛!”
“呃……”
正在两人说笑间,樊楼门外,从皇宫回来的五毒蛊师白乐康,踱步走在大街上,他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大小的青色瓷瓶,边皱眉看着瓶内,边往前走;
走到樊楼门口时白乐康停住了脚步,又看了看小瓷瓶然后看了看樊楼,皱眉把瓷瓶的瓶塞拧紧后放进了衣袖里,朝着樊楼走了进去;
樊楼的一楼大厅内,女扮男装的白莹莹与小柔正在津津有味的观看着杂技表演;
胸口碎大石的表演虽在中原人眼里都已经司空见惯,但远从苗疆而来的二人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演,不时地吸着凉气,替台上的表演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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