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二楼包厢雅间内,张齐贤边举杯边说道:“今天这顿宴席,老夫收获甚丰啊,”
然后对着杨云帆说道:“贤侄年纪轻轻,人才难得啊,若加以磨炼,将来必成国之栋梁;老夫想举荐贤侄一个太学生名额,将来入朝为官,也能社稷之福啊,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杨云帆躬身一礼,说道:“谢相公抬爱,晚辈纸上谈兵算不得什么;至于举荐太学生之事,晚辈先谢过相公,只是晚辈性格似乎不适于官场,正如相公之前所言“习得文武艺,买与帝王家”晚辈愿效力军前,以报社稷;
只是在此之前,我还要去辽地梵天林太一塔处,取回雍熙北伐时,爷爷和父亲伯父们还要众多的江湖义士们的遗骨,好让他们落叶归根;
端午节后晚辈就会起身南下,汇集众江湖侠士后一同北往,还请相公成全,多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
张齐贤闻言一叹,说道:“贤侄有心了,你且放心去,其他之事,老夫会帮你安排;”
“多谢相公。”
大漠之北,辽国上京临潢府,天气进入了五月,就算是地处北地的辽国上京,人们也渐渐的感受到了炎炎夏日的逼近;
临潢府端福宫内,雕栏玉砌般的床榻之上,辽国的摄政王、晋王韩德让躺在床榻上养伤,侍立一旁的御医们往返穿梭着给韩德让诊治;
床榻旁,太后萧燕燕满脸忧愁的看着韩德让,韩德让则是笑着对萧燕燕说:“我无大碍,只是摔了一跤而已,不用这么大阵仗;”韩德让指着身边的一群御医说道。
萧燕燕则是愠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