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也唯有等那人离去再说了。”
牧晨全神参悟石碑图刻,心无旁骛,朝升夕落,转眼过了三日,田三经过三日疗伤,内伤已然好了四五成,外伤方才好了三四成,虽然勉强能施展轻功身法,但田三并未生出逃跑心思,因为他不敢以自己性命作为赌注。
牧晨睁开双眼,抬眼望着面前石碑,三日以来,他不知看了多少遍,也不知多少次进到刀光剑影幻象,无数次感悟,牧晨好似抓住些什么东西,又好似什么也抓不到,忽而喃喃自语道,
“孩提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少年时再看,山不再是山,是牛,是蛇,是马,如今再看,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山没变,水也没变,唯一变得乃是自身……佛家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念及至此,牧晨忽而双眸微亮,福至心灵,
“此图刻初时看来与其余几幅图刻自相矛盾,实则与几幅图刻本来就不相同,后来细看下又有万千剑招,只因是我勉强将我平生所遇融合一起,所以才能在诸多剑法之中寻到相通之处……它还是它……不同的是我心境变了。”
牧晨话未说完,忽而顿了一顿,继续道,
“《绝情剑》也好,《无极十三剑》也罢,剑招便是剑招,不外乎劈,扫,截,撩等基本剑招……”
“剑即是剑,铁剑,铜剑,木剑,以手代剑皆可为剑……”,
“剑者,宁向直中取,莫向曲中求!”
“剑道便是剑道,何必分那许多剑法门派,《傲剑决》,《无极十三剑》,《绝情剑》,《沧海云剑》……诸多剑法皆属剑道......”
牧晨心思通透,陡地一股玄之又玄气息自体内油然而生,使得他锋芒内敛,朴实自然。
牧晨随手一引,十余丈外散落在地的一把唐刀极速掠来落在牧晨右手,牧晨随手挥舞一刀,以刀代剑,一刀出,并无惊天剑气,也无剑意,这一剑平平无奇,然而岸边田三早看得呆了,只因在这一刀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