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发了联络信号,咱们还是快走罢!”
“师父受伤了,那怎么办,严不严重,好些了么?”
花秀听得师父受伤,心中大急,一连三问,万千红一一为她解惑,待得知师父并无性命之忧,心中稍宽,朱丰见势,拱手客气道,
“那就劳烦这位兄弟带路了!”
“不敢不敢!”
万千红拱手客气一番,也不多说,当即带着朱丰二人向西疾走,一路上三人边说边走,倒是不觉无聊,花秀心中有些疑问,万千红一一替他们解答,也不知怎地,三人说起牧晨,朱丰憨笑着随意道,
“你们会长生性莽撞,小时候就很调皮,时常上蹿下跳没个正行,长大了也是一个德行,前些年上山摘野果胳膊上摔下一块疤,也不知好了没有?”
一旁花秀闻言,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师父老成持重,不像那样的人啊,但一想到方才的冒失之举,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千红听得朱丰突然发问,不由神情微滞,随即笑道,
“老哥说笑了,会长他胳膊上根本没受伤。”
“哦哦,那大概是我记错了!”
朱丰话刚说完,憨笑一声,右手持剑猛地朝右侧万千红拦腰斩去,万千红武功倒也不弱,眼见剑光乍起,紧急关头连忙一个侧身,险之又险避过剑锋,神情诧异望着朱丰疑惑道,
“您老这是为何?”
花秀也是被这突如其来意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出于对朱丰信任相信他自有他的道理,想到此处,不经意望向朱丰,朱丰双眸微眯,眼见万千红满脸疑窦,一副死不承认模样,悠悠开口道,
“哼,少跟我装腔作势,你根本不是九刀会中人......你们会长胳膊上的确没有受伤,这一条你答对了,但是你们会长生性谨慎,稳重,怎么会是莽撞之人?”
万千红闻言一怔,未料到朱丰话里设了两个陷阱,他避开了一个却也中了一个,虽是如此,仍是心中不忿,开口强辩道,
“会长乃是九刀会大人物,在下岂能说见就见,当然…….”
花秀听得此话,也觉此人是在强词夺理,既然能够知道会长胳膊上有伤没伤,自然与会长关系比较亲近了,了解会长为人,可是万千红前后话语自相矛盾,着实可疑,万千红似也知道自己无可辩驳,当即神情转厉道,
“老东西,既然你不识抬举,那老子就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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