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过了多久,牧晨只觉浑身一颤悠悠醒转,始一睁眼便见周希曼俏脸凑近跟前正含笑瞧着自己,牧晨正欲发作,不料手脚被缚绑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看自己浑身沾满水渍,原来方才竟是被冷水浇醒。
“呵呵……臭小子,中了我十香软筋散滋味如何?”
周希曼俏脸露出得意之色,嫣然一笑道。
牧晨闻言却不作答,只是瞧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周希曼,悠悠一叹,
“周姑娘,在下确无窥视之意,你这是为何?”
“你这无耻淫贼三番四次轻薄于我,还好意思问?”
周希曼陡然俏脸含煞,戳指指向牧晨娇喝道。
牧晨见周希曼方才还是笑意盈盈,现下却是一脸怒气脸色说变就变,心中实在琢磨不透,回想自己与她相识到如今情景,虽是无心却的确几次占了便宜,念及此处,脸上神色尴尬道,
“周姑娘,实在抱歉得紧,在下与姑娘之间是有几次误会,却不想使得姑娘心中着恼,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哼,说得轻巧,你以为一句话就揭过了么……你是要我挖你一双眼睛还是……”
周希曼冷笑一声,自腰间摸出一把尺长短刃,拔出刀鞘在牧晨身上来回比划。
牧晨面色一变,对于周希曼的性情实在拿捏不准,朗声辩道,
“在下只是无心之失,周姑娘此举未免太过?”
“太过?若是教我摩尼教数万教众知道此事,定会将你绑在圣柱受烈火焚身之苦,”
周姑娘美眸瞪大,瞧着牧晨俏脸森然,
“臭小子,你如实招来,深夜潜进我幽州分坛所为何事?”
牧晨闻言神情微怔,心道原来此处便是摩尼教幽州分坛,却不知她不在黄城分坛来此处作甚,莫非与屠魔大会有关,牧晨心中暗自猜测,却一时想不出所以然。
原来那日周希曼在神农岭无功而返,归途中得到甘邪的千里传讯,信中言道已然找到终南山隐秘,便率一众人马赶到终南山,几经查实终于找到那道姑所在才有终南山喋血一幕,后来牧晨无意间路过终南山,却半路摘桃得了摩尼教众人要找的事物,摩尼教众人搜寻无果只得就近退回幽州分坛再从长计议。
牧晨沉吟片刻,暗道自己本是追踪那青年而来,却误打误撞到了摩尼教分坛,想来那青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