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处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体内真气顺着破碎的丹田不断涌出,浑身俱颤不已,冷汗浸湿衣衫,身形颓然瘫坐在地,双眼无神。
离火院,瑞金堂等长老赶来之时恰好瞧见牧晨武功被废,呆呆的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李灵儿骇了一跳,她自出生以来尚未见过李回如此愤怒,一时竟也不敢插手,双眸望着瘫坐在地的牧晨,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张子敬跟在李灵儿身旁,双眸神光闪烁,复杂难明。
“敬儿,找人将他抬下山去!”
李回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吩咐张子敬道。
“是,掌门!”
张子敬听得李回吩咐,躬身拜了一拜,转身叫了两名无极宗弟子架着牧晨下山而去。
李回望了一眼张若英尸身,转身望向尹仲秋凄然道,
“师弟,劳你安排一下师妹的后事,我累啦!”
尹仲秋闻言轻轻点头,望着李回步履蹒跚下了山,心中喟然一叹……
距太岳山不远的一处山道上,一道蓝袍身影佝偻着身子缓慢前行,仔细望去,那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原本有些英气的脸上满脸憔悴,双眸无神,正是被赶出无极宗的牧晨。
牧晨也不知要到何处,只是漫无目的的不停赶路,脑中回想自幼时到无极宗上山学艺,至今日已有八九年,无极宗早已成为牧晨的家,如今被赶出家门,牧晨只觉茫然无助,再也没有了往昔英姿勃发。
想到武功被废,再也不能救两个师父,又想到吴语静,从此与她再也不会有所交集,牧晨忽而心中绞痛,大笑道,
“哈哈哈……我已经成废人啦,静儿,你的眼光果然不错,若是你跟了我,我如今哪里能配得上你……”
牧晨放声大笑,忽而想起在神农岭违背誓言将《道经》心法口诀传予旁人,顿了一顿,凄然笑道,
“哈哈哈……天意,都是天意,天要亡我,夫复何求?”
念及至此,牧晨不顾身上伤势撒腿狂奔,只跑出盏茶功夫,陡见前方一处悬崖,双臂一震便欲纵身跳崖,手到半途,忽而想起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