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瞥了藤原太郎一眼,心道看来这两派之间有些过节,也不知孰是孰非,还是不要牵涉其中的好,如此一想,不由冲着藤原太郎抱拳道,
“天色已晚,我二人不便打扰,告辞!”
“教两位先生受惊,小可实在良心难安,还是让在下送二位一程!”
藤原太郎话刚说完,躬身施了一礼,牧晨迟疑少许,转身望了一眼徐凤,摇头道,
“好意心领,阁下还是留下护卫山庄,以免那些人去而复返!”
藤原太郎闻言心觉有理,也再不勉强,眼见马车已毁,立时吩咐手下牵来两匹良驹递给牧晨二人,藤原惠子望着牧晨翻身上马欲言又止,牧晨冲着众人拱手一拜,也不多说,催马与徐凤一道直奔乌伤城
蝴蝶谷以南数十里外有一草庐,叫作‘药香庐,药香庐与药王山‘百草园’一般,皆是以栽种奇花异草得名,‘药香庐’虽破,却是住着一位远近闻名的医道泰斗。
此际天色刚黑,药香庐简陋的大堂内摆着一张木板拼凑的桌子,桌上摆满斋菜,桌旁坐着两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其中一人,六十多岁,面色红润,举止气度不凡,仔细看去,正是江湖闻名的阎王敌炎西川,另一人高鼻深目,颧骨突出,则是药香庐主人白红药。
酒过三巡,二人早有了几分醉意,炎西川原本红润的脸庞越发显眼,迷瞪着眼,审视白红药道,
“白老头,你教我过来看你栽种的奇药,说什么将它加入药方之中,可以发挥数倍药效,可是过了几个时辰,你只带我赏花赏草我问你,药呢,药呢?”
“嘿嘿,老小子,着什么急嘛,所谓好事多磨,再等等,再等等”
白红药满脸通红,笑吟吟的望着炎西川。
炎西川听得白红药话语,心中怒气陡升,猛地拍桌道,
“磨你大爷,老夫等了几个时辰,没时间跟你干耗,你要么马上拿给我看,要么老夫立刻走人!”
炎西川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白红药,白红药见炎西川动了真怒,仍是笑吟吟望着炎西川,约莫过得盏茶功夫,白红药忽而嘴角微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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