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言辞暧昧,不由得俏脸陡红,好在山洞内光线较暗,牧晨并未留意欧阳窘态,欧阳暗松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
“你既已安然无恙,理应下山去了,临行前送你两样东西!”
牧晨闻言,心觉受之有愧,连忙推辞道,
“使不得,使不得,你救了我两次,早已无以为报,怎能再要你的东西!”
欧阳听得牧晨此话,俏脸神色不虞,心想本宫往常送人东西,旁人高兴尚且不及,今日送你东西你竟然不要,让本宫面子往哪搁,如此一想,欧阳神情一素道,
“你不要我便杀了你,本宫送人东西,要不要由不得你!”
牧晨见欧阳一言不合便喊打喊杀,忍不住心中苦笑,无奈道,
“好吧,是什么东西?”
欧阳嘴角微翘,伸手自怀中掏出两只碧玉雕琢的精美盒子,将玉盒放在石床,望着牧晨傲然道,
“正是我苗疆特有的蛊毒,”
欧阳话未说完,打开右首其中一个玉盒盒盖,自玉盒拿出一对铜铃道,
“这是以子母金蝉蛊制成的铜铃,你将这母蛊带在身边,子蛊绑在大黄腿上,只需摇出金蝉之声,大黄即便千里之外,也能生出感应借此找到你,子母金蝉蛊靠的越近蝉鸣越大!”
牧晨闻言心中暗惊,他曾在书中看过,苗人擅巫蛊之术,养蛊者成千上百,但凡中蛊者不治则死,更有传闻有女子为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在对方身上中下情蛊,以此使得相恋之人永不分离,牧晨未料到有朝一日能够接触蛊毒,且这蛊毒竟能千里传讯。
牧晨正自沉思间,欧阳打开另一个小盒,指着状如金针的蛊毒道,
“此乃金峰针蛊,是自金蜂蛊毒尾刺里拔出,只需你将蜂针打入对方体内,不论是人是兽,中蛊者犹如千万金蜂蛰它一般痛苦难当,对你惟命是从…这瓶是解药,你且收好!”
欧阳说完,自怀中又掏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牧晨,牧晨并未立时伸手去接,望着欧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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