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数年之功毁于一旦,张子敬冷眼望着牧晨道,
“姓牧的,若想要你好师弟性命,就自废武功!”
牧晨听得张子敬威胁,剑眉微蹙,他与张超自幼情同手足,想是张子敬识破自己身份,方才以此要挟,若是放手不救,实在于心不忍,可若要依张子敬话语照办,此间无极宗弟子恐怕十有八九皆会送命。
念及至此,牧晨心中发狠,眼含歉意望着张超道,
“师弟,对不住,师兄会替你报仇的!”
张子敬神情惊诧,未料到牧晨不顾兄弟之情也要与他为难,当下双眸神光闪烁,苦思应对之策,恰在此时,张超忽而抬起双手掐向他咽喉要害,欲跟他同归于尽,张子敬心中不屑,手上不由得猛然加力。
“噗,噗!”
却在此时,变故骤生,张子敬陡觉右臂处传来一阵剧痛,剧痛之下不由得猛地放脱手臂,只见右臂与右肩处各自多了一道血洞,鲜血兀自往外直流。
张子敬心中惊怒,转身看时,忽觉眼前一花,牧晨一把扣住张子敬咽喉,卓易客四人欲要闪身相救,却被牧晨饱含杀机的双眸震慑,站在原处按兵不动,牧晨冷冷望着张子敬道,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牧晨说完,手上猛然用力,张子敬面色涨得通红,脸上青筋鼓胀,即将窒息而亡,却在此时,陡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娇喝道,
“七师兄,不要!”
牧晨听那人熟悉的称呼,已然知晓何人开口求情,侧首望去,但见李灵儿不知何时苏醒过来,俏脸上露出祈求之色,牧晨剑门紧皱,质问道,
“师妹,你好糊涂,可知他是天魔宗奸细?”
李灵儿听得牧晨话语,娇躯微颤,望着亲如兄妹的牧晨掐住丈夫的咽喉,李灵儿俏脸神情挣扎,双眸抑制不住流出两行清泪,颤声道,
“可,可他是孩子他爹啊!”
牧晨闻言,神情一滞,不禁回想起数月前见到李灵儿大着肚子的情形,沉默半晌,忽而望向张子敬道,
“张子敬,我问你,当年是否你给我下药,陷我于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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