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法也随之一滞,牧晨连忙张嘴吸气,岂料河水随着呼吸吐纳吸入口鼻之中难受至极。
牧晨下意识摸入怀中,见无邪剑仍在不由暗松口气,掉头浮上水面,借着湍急的水流直往前游,一路游来,周身沾满浮草与木屑,偶尔流过一些禽兽腐尸,过不多久,牧晨右侧不远瞬息流过一截数尺来长手臂粗断木,牧晨心中一喜,手脚并用迅速游向那截漂浮断木一把将之牢牢抱在怀中,上身趴在断木上顺流而下。
转眼天色渐晚,牧晨浑身气血消耗过巨,又身受重伤,周身上下传来一阵虚弱之感眼前一黑昏将过去,那一截断木拖着牧晨身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迷迷糊糊中,牧晨隐约感觉有人抓住自己身子奔到河岸,心中闪过一丝念头,
‘终究还是被抓住了么,罢了罢了,由他去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晨只觉口干舌燥,迷糊中一个劲要喝水,过不多时,耳畔隐隐传来孩童稚嫩声音,随即一只温热的汤匙送入嘴边阵阵热流流入腹中,牧晨心觉奇怪,努力想要睁眼瞧个究竟,只是阵阵虚弱袭来,眼前一黑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昏睡中不觉时间流逝,牧晨只隐约听得附近的公鸡打鸣打了三回,记得有人喂了十回汤药,想来已过两三日,随着时间流逝,牧晨渐渐有了些力气,睁眼相瞧,只见自己躺在一座瓦屋耳房之中,四周是黄泥糊的土墙,头顶是黑色的瓦片,狭小的房间里一张干草铺就的软床分外惹眼,牧晨想要坐起身子,孰料方才起身便觉浑身酸软无力连下床也是不能。
牧晨心中暗叹,当下只得继续躺在床上,眼睁睁望着头顶一排排黑瓦,心中思绪电转,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同时又担心起周希曼三人,过了这么久也不知三人是否逃出生天,倘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想着想着,忽听得屋外一道稚嫩的童声说道,
“小菊姐姐,那位大哥哥不会死了罢,三日来始终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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