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昏迷之前惟恐周希曼有所闪失使尽全力护在周希曼跟前,却见李生花与柳飞烟抓着佘公,佘婆与徐凤远远遁去,牧晨心中暗恨,想要去救徐凤可惜已经有心无力。
牧晨昏迷中只觉浑身忽冷忽热,冷时如坠冰窖,热时像身处火海,全身经脉筋骨无一处不痛,彷佛每时每刻都有人锻打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燥热的身躯传来一丝丝凉意,随即那股凉意传遍周身,牧晨陡觉浑身舒泰忍不住呻吟出声,昏昏沉沉中渐渐入睡,隐隐约约察觉有人推门而入,想要抬眼瞧个清楚却又无能为力。
如此不知过了几日,牧晨悠悠睁开眼来,环目四顾,发觉自己身在越州城住处,屋内除自己外空无一人,牧晨凝神内视,不由得心中一喜,只见自己丹田内真气充沛,气足神完,内伤已然基本痊愈,牧晨正欲翻身起床,忽听得屋外有人说道,
“周姐姐,如今虽说越州城之围已解,然而城中粮草告罄,赵将军几次派人运粮却屡遭敌人围攻粮草被烧毁大半,恐怕撑不了几日了。”
牧晨听出说话那人声音正是赵兮月,不知为何并未立时现身相见,只听周希曼答话道,
“老是防御也不是办法,为何不能一鼓作气消灭敌人?”
“赵将军也是一般想法,只是敌人拥有战车阵,器械精良,如今又掌握孔明灯,军中上下实无丝毫把握......”
周希曼听得赵兮月话语,一时不知如何说话,沉默半晌,忽然赵兮月询道,
“对了,牧大哥近况如何?”
牧晨听赵兮月话语,心知自己身份已然暴露,只是如今南下目的已经完成,倒也无所谓了,忽听周希曼感激道,
“有劳妹妹记挂,姐姐替牧大哥谢过了。”
“那妹妹便放心啦,就此告辞!”
赵兮月说完,告辞离去,周希曼嘴角微翘,转身进了牧晨住所,陡见牧晨含笑朝着自己望来,周希曼神情微怔,随即大喜道,
“牧大哥,你醒啦?”
牧晨含笑点头,缓缓坐起身子,周希曼见势,连忙快步走近床头扶着牧晨身子坐好,牧晨莞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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