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牧晨欲言又止,牧晨见赵兮月神色不虞,心想此时身处军伍之中非在下能够独断专行,还需恪守军纪才是,正如此想,却听周希曼脆声道,
“牧大哥你随我来,我有话与你说。”
牧晨闻言,抬眼见周希曼神情郑重,不由心中一紧,转身向赵兮月告了声罪,拍马紧跟周希曼身后而去,赵兮月双目微凝,一边望着二人远去背影一边令三军原地待命。
牧晨与周希曼一口气跑出一里地左右,周希曼见四下无人当即勒马止步,牧晨相距周希曼一丈远近停脚,环顾左右道,
“这里四下无人,你放心说罢。”
周希曼闻言,柳眉微蹙道,
“牧大哥,我感觉此次越州城之战另有蹊跷,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哦,如何蹊跷了?”
牧晨闻言,不由回想这段日子以来种种大小战事,却是未发觉丝毫不妥,正想之时只听周希曼继续道,
“其一,东瀛人明知越州城易守难攻为何不计代价攻城,此次大败后明明可绕路攻打其他郡城为何对越州城死咬不放……其二,如今越州城之围已解,赵将军为何没有乘胜突围,而是冒着断粮风险继续留在越州城,其三,赵将军为何放着朝廷的许多高手不用偏偏要派我们押运粮草?”
牧晨听得周希曼一番话语,心下觉得有几分道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几分牵强,犹疑道,
“或许越州城乃是军事要地对敌我双方尤为重要,至于赵将军派我们运粮自然是信得过我们,赵将军深明大义,又怎么会无故害我们呢?”
周希曼听得牧晨一番说辞,不禁美眸外翻白了牧晨一眼,
“你还真是个实诚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别人要害你难道让你容易发觉吗……越州城是否军事要地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一定有什么阴谋,而且赵将军也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牧晨听得周希曼言辞间关切之意,不禁心中一暖,含笑道,
“希曼,你说得有理,我会时时小心提防……你深夜过来就是担心我会中了别人圈套是不是,我是不是很笨,总要你替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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