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真挚赞道,
“先生高义,赵周实在愧疚难当!”
牧晨闻言,不禁心中好奇,原本以为赵周今日设宴乃是感激他救命之恩,但见他神情惭愧好似另有别情,牧晨心中不明所以,只得搭话道,
“将军言重了!”
赵周一杯酒干完又饮一杯,剑眉微蹙道,
“不,牧大侠心胸坦荡乃是难得的大丈夫,赵某却是心中有愧……”
牧晨见赵周说得郑重,心中更为疑惑,赵周见势,也不继续卖关子,坦诚相告道,
“实不相瞒,自打第一次与牧大侠见面,赵某便时时在算计牧大侠,先是派兮月以美人计引诱,好教你归顺朝廷,未料到牧大侠心有所属,拉拢不成。”
“然后越州城内赵某见你屡立战功,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牧大侠升起猜忌之心,总想借机削弱你们武林势力……”
牧晨听得赵周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不禁心中暗叹,心道希曼所料果然不错,我之前只道赵将军深明大义乃是谦谦君子,如今看来,是我忒过于相信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日后定要痛改前非才是,想到此处,牧晨不由得嘴角苦涩,一时暗暗自责,却在此时,只听赵周继续道,
“后来我们中了敌军圈套损失惨重,赵某才知军中定有奸细,而首先想到的便是你们江湖中人所为,所以派兮月假传消息一直在暗中监视你们一举一动,直至此次赵某身中剧毒最先想到的也是你们所为……未料到最后出手相救的却是你……如今想来,的确是赵某多疑了!”
牧晨闻言,抬眼似笑非笑望着赵周,调侃道,
“也有可能是我们演了一场苦肉计,以此博得赵将军信任呢?”
赵周见势,想也不想道,
“牧大侠说笑了,赵某若连苦肉计也辨不出,那这么多年的久经沙场算白干了,况且这么做对你们弊大于利,若换做是我,定然不会以如此烈?毒药害人,而是先以毒药控制住?命以?命相要挟假装求援引我父王南下来救,最后大军‘围魏救赵’一举灭了三路大军直取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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