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否认:“花护法,你想说什么?”
花恋蝶将《三贤传》妥放桌上,才问:“殿下是不是喜欢上那位姑娘了?”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天骄忽然取消御兽垣的行动,又禁止属下离开城主府,他并非和自己一样,不忍糟践九牧好景,只是怕本有的人魔有别被人发觉。
天骄不觉脱口而出:“你说夕然吗?”自从见过夕然后,他一直心神恍惚,又恐属下外出与夕然相遇发生冲突,继而看出端倪,因此不让属下离开城主府;他于次日也曾去三贤庙中找寻夕然,可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他连忙去问馨、赏,二使者回道“已经离开良穆都了,我们是找不到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天骄也曾尝试盘膝静坐,安心养伤,却始终不能:“她去了哪里?她的家又在哪里?她是不是四城五门之人?我该怎么找她?哪怕万幸找到,我又该以什么身份认识她?”这些事扰得他心头烦乱,只好在房中翻看书籍以期压下胡思乱想,可《三贤传》中记载的故事,那一段段缘分,一桩桩爱情,让他好生羡慕,不由更思念起夕然来,一时更觉悸动,再也看不下去,便扔下书回味起那日的情景来,连日来都是如此。方才听到花恋蝶敲门,恐她看出自己忽然取消御兽垣行动的真正原因,因此才故意做出正在看书、又被打搅的假象来。
听了天骄脱口而出的名字后,花恋蝶半晌无话。
天骄回头看了眼:“怎么忽然不说话了?”这一看,忽觉花恋蝶哪里不同往日,于是上前细细看了看,赞道:“哈哈,花护法这样装扮才算漂亮。”
花恋蝶转过身去:“很显眼吗?”她还是有些为学习别人有些不自在。
天骄道:“简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觉得,你的名字改一改才更恰当。”
花恋蝶疑道:“改名字?”
天骄道:“应该改为蝶恋花。现在的你,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花恋蝶罕见地脸上一红:“殿下真是能说会道,难怪这么快把人家小姑娘的名字骗到手了。”
天骄连忙摇头:“其实,还是费了很大功夫的。”又笑嘻嘻道:“不过看到她娇羞的样子,所费心思也值得了。”
花恋蝶欣喜一晃而过:“那殿下打算怎么办?”
天骄颇有感慨:“还能怎么办?大概也只是个过客而已。”说到这里,神色有伤。
花恋蝶假装听不明白:“难道殿下只是把她当做玩物,就和落、枯两位妹妹把身心交付的人对待二人那样?”
天骄怅然道:“当然不是,我怎会和那两个喜新厌旧的男子一样?”
比起天骄对人动心,花恋蝶宁愿天骄只是贪图新鲜,可她没有听到期望的答案。
天骄顿了顿再道:“可纵使不是又能怎样?人魔有别,我想我应该没有资格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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