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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具体而言,两黄旗各自的情况也有所不同。
正黄旗在籍的汉军牛录兵马损失相对少一些,只有三百来人。
因为正黄旗汉军固山额真马光远奉旨领了正黄旗许多重炮牛录,留守盛京城内外几处要地,并没有跟着过来。
如果他也来了,那么这次恐怕也不能独善其身,会不会死不好说,但是他得亲自披挂上阵,这一点估计是肯定了。
与正黄旗汉军损失相对轻微不同的是,正黄旗下属于各螨洲牛录旗丁私产的厮卒阿哈们,却损失很大,撤回后,一点验,损失超过了一千四百人。
而镶黄旗的损失情况比较平均,旗下汉军牛录与隶属满蒙牛录的厮卒阿哈队伍,损失几乎一样多。
不包括巴牙喇和阿礼哈超哈在内,镶黄旗损失的其他两千多人里面,光是隶属汉军各牛录的有九百七十多人。
就连镶黄旗汉军固山额真张大猷,都跟镶蓝旗汉军固山额真李国翰一样,因为亲自披甲上阵冲城而死于城下。
而且,除了镶黄旗汉军固山额真张大猷本人以外,镶黄旗汉军里面几个旧汉军出身的甲喇额真如戴都、崔应泰、杨名远三人,也全都没能如期撤回来。
对黄台吉以及在场的众人来说,但凡是没能在鸣金收兵之际撤回来的,其结果自然不用多说了。
他们要么就是死在当场了,要么就是成为俘虏了。
对于厮卒阿哈队伍的损失,不管正黄、镶黄、镶蓝三旗满蒙牛录下的旗丁以及披甲人们怎么想,反正黄台吉本人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对黄台吉来说,厮卒阿哈就是各旗旗丁及披甲人们的私产。
让他们随军从征的一个主要目的,本就是在关键时刻叫他们抱薪负土,填堑而前,充当攻城主力的挡箭牌替死鬼的。
而且这种人多得是,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好心疼的,因为他们死了以后,各旗还可以再去俘获。
也正因此,黄台吉原本阴沉得要杀人的脸色,竟然在听了纳穆泰和拜音图一五一十的报告之后,有了好转。
“这么说,这一次大军强攻镇江堡西墙,阵前伤亡的,主要是各旗的厮卒阿哈,以及各旗汉军牛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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