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向上应该是差不多的,可毕竟股东们有可能不止投资一家实体。”
“那么,具体是哪些方面的合作呢?”梅洛爵士打算采取主动,把林义龙的打算逼问出来。
“有意义的。”林义龙反击道,“毕竟,不会有人投资一个注定要亏损的行当里,正如梅洛爵士在2000年的那笔背后支持投资‘国际酒店控股’并之后持续买入洲际酒店股份一样。到最后说来,只是收益-风险比进行自己的价值判断而已。因为计划不一样,在对平衡收益和风险之间时估价有高有低,这时候就凸显了某方面合作的重要。”
“怎么,你对我的投资项目有兴趣?”梅洛爵士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自己的投资计划是如何被面前的这个人知晓的。
一个行业的幕后当家人,拿自己的钱通过信托和委托银行投资对手完全没有阻碍,可这仅限于法律上的——但在默契层面上,还是需要对他的合伙人和代理人有某种程度的义务忠诚,一旦被披露出来,很令这些合伙人和代理人难堪。
“我对酒店经营和酒店管理不怎么感兴趣,我们大可以在大家都感兴趣的其他方面增进相互合作。”林义龙语气越来越平静,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迎进门的表面上的热络,“所以刚才我提及到,股东们毕竟可以自由投资,相互拓宽一下合作交际的广度和深度总是好的。”
林义龙在这场短短的交锋中不能退缩,他必须主导自己的“入籍庆祝”的进程,假如被梅洛爵士抓住机会反客为主,这场聚会就变成了梅洛爵士拿着林义龙的钱为自己扩张在威斯敏斯特的社会交往,让菲斯科先生和梅洛爵士绕过林义龙直接联系,把他边缘化了。
倘若真的发生就不止是无礼了,甚至变得有些得寸进尺。
“也是。”梅洛爵士应承道,这次已经没有办法从林义龙推测出他的想法了,于是又摆出了两人交锋之前的那份和善笑容,“我对这次能与林先生和林先生朋友一起聚会抱有很大希望,还请允许我失陪一下,我得去为晚宴做一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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