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师兄我也等不到那一刻了。”
“但师弟不同,正是大有可为之时。为了我雷音寺昌盛大计,师弟还是得把这副重担挑起来才行。”
“近来我听玄难师弟说了师弟不少的成绩,师兄于心甚慰。我走之后,这大任就得落到师弟头上了,还望师弟再接再厉才是!”
千云生连忙阿弥陀佛地道:“为了我雷音寺,师弟何敢懈怠?师兄莫要多言,还是固元守一,以待大阵打开才是!”
玄德见千云生答应下来,脸上露出了红光。他仿若回光返照似地念道:
“心经曰,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我辈修士恰如水一滴,沤生沤灭,复归于水而已!”
千云生见玄德的身上已经开始有散功的迹象,知道他大限已至,积重难返。再加上见到千云生后把最后的心事说出,自然就已经不愿再坚持。
于是两人只得遵从玄德的意愿,默默地退到一旁,一起盘膝坐下,开始为他念起经来。
玄德这会也像是整个都完好了一般,只见他浑身霞光绽放,双颊跎红地的颂声道:
“禅者生死,有坐立而亡,有入水唱歌而去,有上山掘地自埋。总之,生不贪求,死不畏惧。”
“生固非可喜,死亦非可悲。这生也好,死也好,一切随缘,任它去好了!”
说完,口念一偈语道:
“今年百六五,四大将离主。
其道自玄玄,个中无佛祖。
不须用剃须,亦不有澡沐。
一堆猛火炙,千足复万足。
哈哈,好一个潇洒的玄德!”
念完此揭,低头含笑,溘然长逝
千云生和玄难两个见玄德圆寂,又念足了超度的经文后,才重新站起身来,由玄难把玄德的遗蜕收了,才叹息道:
“玄德师兄真乃是我辈的楷模,来时坦荡,去时潇洒,我辈师兄弟真应该以玄德师兄为榜样!”
千云生也颇为沉痛地问道:“不知玄德师兄是在哪里遇袭的?师弟不才,愿去为玄德师兄报仇,莫要让鬼地部落小瞧了我雷音寺中人!”
玄难也颇为赞同点了点头道:“师弟所言正合师兄之意,只是这些天玄德师兄伤重,我又要分心看护俘虏,一时腾不出手来。”
“现在既然师弟回来坐镇,那师兄就放心了。还请师弟在阵中少息,看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