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小麦色的元气少女,唯一钟情的老女人是你妈妈。”乌鸦尖锐地反击。
“那可真不幸,我没告诉你我老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当时我老爹出轨一个吧女,我老娘骑着摩托就冲进酒吧,把一捆雷管扔在吧女唱歌的舞台前,把她炸成了几万片。警视厅把这件事定性为极恶杀人,法官判了他死刑。如果你想和她一块共浴,得去地狱的岩浆河。”
“可我记得你明明是自小父母双亡啊。”
乌鸦一边感慨着他那贞烈的母亲,一边回想起夜叉曾经和自己的介绍。
“哦,我忘了一个细节,当时那个吧女正坐在他大腿上唱歌。”
夜叉语态轻松地耸耸肩。
两人的聊天毫无内容营养,但这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每次有源稚生出马的任务,他们只需要准备好尸体袋守在旁边就够了,像之前热海人鱼入侵,还是因为事发突然的缘故。
不然源稚生单枪匹马就能解决,没几分钟时间就能从密封的门后走出来,一边把染血的刀丢给乌鸦说着处理一下,一边神色厌倦的眺望远处。
乌鸦和夜叉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甚至每次聊天时总会回到永恒的话题,女人。
“这次时间脱得有点久啊,别是卡塞尔学院那群人耽误了。”乌鸦说。
“楚子航和凯撒都是交过手的熟人,就算还是学生,强横的实力也足以弥补经验上的不足。”
夜叉看着剧震不断,车体膨胀的车厢,没有附和。
正统那个李姓真君至今还在夜叉的脑海里留下异常深刻的印象,哪怕楚子航和凯撒都是一等一的精英,但那家伙的光芒还是如大日横空般凌盖其上。
“看你这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到谁了。”
蹲着的乌鸦抬头看了夜叉一眼轻笑,随后缓缓叹一口气。
“那个男人我还真看不透,只是我隐约有种预感,倘若将整个混血种世界看作天下,各类混血种组织各成一国,他有成为皇帝的可能。无论是从野心,还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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