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无疑相当于默认了持剑人从一开始源夜和痴愚司教接触时，便已经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了。

    ——怎么做到的？通过骇客技术还是我不知道的某种超凡能力？

    源夜不由得在心底苦笑，没想到忙活一大圈，最后却被耍了。

    这样来看，江户联合总长看中他的所谓才能，并非是分辨他人有没有叛变，转修言灵教派的修炼法造成主思维体变化的能力，而是能够创造出非我之我的、认知自己的才能。

    江户联合总长早就知道持有这种才能的人会引起痴愚司教的注意，所以才会把【花开见我】这一极其珍贵的上位能力给予源夜，为的就是帮助他早日完成非我之我的构建。

    ——不过细想下来我也不亏，反倒还赚了不少。

    ——如果没有花开见我，我很难清晰的观察到原型之海对自我的冲击，就算是精神上出现不适，也只会认为是修炼带来的疲倦损伤之类的，在需要战力的压迫感的驱使下，稀里糊涂的嗯冲第二领域，然后提前经历所谓的【新生之死】吧。

    ——至少行走在更深的超凡领域之中的，不会是“纯粹”的我了。

    ——但现在的我，真的可以说是“纯粹”的吗？

    ——还是说，改变早就发生了。

    在发现那一事实前，源夜再次抬头看向持剑人。

    “所以说，那是你的战利品吗？”源夜捏起这枚布满暗红色血丝，色彩完全反转使得眼白是白色、瞳孔是白色的怪异眼球，询问道，“那玩意没什么用？”

    “正式的见面，还是第一次吧？你们之间。”源夜没些疑惑，“为什么要给你礼物？见面礼吗？按照痴愚司教的说话，那东西还是对总长没用的吧？是用下交给我吗？”

    是过我现在并非缺乏灵玉的人，小是了到时候把灵玉翻倍奉还，应该是还能解决那事的。

    源夜听到那说话楞了一上，一时是知道是是是该将眼珠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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