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让血脉有个缓冲吸取的机会。”
“同时也是隔离苏子籍,在这贡院里,钦差关防全套都在,又有皇上赐的令牌,谁也无法作弊。”
“还不是由我们自己检查,得请朝廷派别员检查。”
“这样的话,差事才办的滴水不漏,而不是上次你在民房里检查,既无程序又无证人,惹得质疑。”
方真心悦诚服,虽上次自己再滴水不漏,事关太子血脉,也得重检,但这就是为官的态度。
许多人瞎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其实这是力量太过悬殊才有的现象。
官场的话,程序就非常重要,敌人程序对了,要想“欲加之罪”,就得额外出力,还得冒着反噬的危险。
敌人程序不对,随便挑个毛病就可向死里打。
赵督监可以当场打死谭右山,甚至同知之子丁锐立,是因丁锐立还不是举人,是的话,也不会这样简单粗暴。
在太子血脉上,更是步步谨慎,一点错都不让人挑剔。
“赵公公,苏子籍是聪明人,很是配合,十分安分,想必会一切顺利。”方真说着。
“安分好啊,安分才能让人安心。”赵督监背着手,轻笑着说完,又问:“专员,现在到哪?”
“已到太平郡。”
“大约后天一早就能到,很好,到时正好张贴榜单,也许能来个双喜临门也说不定。”
赵督监说着:“至于叶不悔,不过是书肆老板之女,不过既已嫁了苏公子,你就派人去保护一二,顺便通知下情况。”
说着就挥挥手:“行了,下去吧,等专员到了,再通知咱家。”
“是!”方真见着无话,退了出去。
整个庭院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静,青衣人一动不动,木偶一样毫无自己情绪,赵督监虽用他们,可对这群人也没有说话的想法。
只是望着京城方向,赵督监细声细气说:“陛下,希望奴婢这次能真找到太子血脉,为您分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