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阔地段。
两岸风景,眺望才能看到,冬日河面,因滚滚流淌的河水,只有薄薄雾气弥漫,并无冰冻。
崔兆全见到了,招招手:“来,坐到这里。”
他说的一口漂亮的京话,单听口音,根本不知是外省人。
“谢大人。”在他左右各有一套桌椅,苏子籍与邵思森行礼入座。
“你们都是太学生,一国未来栋梁,老夫今日趁着风平浪静,正是空闲时,你二人作赋一篇,以江河湖海为题,我来点评,如何?”崔兆全虽是文官,但掌管兵部,似乎染了些军将直爽气息,手一挥说着。
“学生应命!”两人都是作揖应着,自然有人上前给了笔墨。
魏朝会试,要求作赋一篇、诗一首,策论考核,这种以诗赋取士,虽在郑朝被削弱了不少,可依旧是考核之一。
苏子籍的作赋水平,虽由于总体的四书五经水平甚高,诗词也有些悟性,作赋的水平自然而然水涨船高,但还是相对薄弱环节。
但曾是榜眼的尚书主动提出考核作赋,会在事后点评,这是难得的机会,苏子籍当然不会轻视,应了后,盛了些水,在砚台上倒了点,拿着墨锭一下下研了起来。
墨水渐浓,思索渐渐深入。
而邵思森则心中欢喜。
他的家中,兄长都参加过会试,对作赋自有心得,而自己在太学学习的时间长,也曾研究过作赋的课程,看一眼仍在思索的苏子籍,心中暗想:“作赋讲究天赋灵感,更有经验,苏子籍不到十七岁就成了一省解元,这说明平时刻苦,但人的精力终究有限,我就不信样样都精通!”
因着心情好,邵思森稍加思索,提笔就在草稿上写了起来。
这时,有亲兵在崔兆全的耳边嘀咕了一句,崔兆全顿时起身。
“你们且写着。”见邵思森似被惊动,朝他看来,崔兆全一摆手。
而苏子籍凝神仍在想着,并未察觉。
“赵公公怎么过来了?”崔兆全迎出几步,话说的客气,但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