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出纰漏。
就算是自己鼎盛时所做,也就是这样了。
赵督监微微惊讶,心中还有着一种难以与外人说自豪,轻笑一声,调侃:“难不成与榜眼一样?”
崔兆全苦笑道:“差不多,硬要挑剔,只能说,尚差一点年纪带来的阅历,哎,但这本就不是缺点,年轻人有着冲劲与朝气,反更合适。”
“苏子籍有此等才,这次被丢到队伍里去西南,误了考期,怕是太学里有人嫉贤妒能。”
这样的才华,想必碍了不少人的眼,本来这种误入名单的事就十分荒诞,看了苏子籍的文章,崔兆全立刻明白了,这是有人嫉妒苏子籍,害了误了三年。
作读书人,崔兆全对苏子籍很难不生出同情与怜惜。
赵督监听了,只是一笑,随口应着:“崔大人说的,倒有这个可能,人啊,总是这样,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心里暗想:“这可不是什么太学里的人使坏,而是齐王出手了。”
“不过,苏……苏举人的才学,竟能让崔兆全夸赞,倒让咱家惊讶,崔兆全可不知道苏举人身份,这样推崇,说明苏举人本身就极出色,风采过人。”
“这次西南之行,定要护住苏举人,赶上了科举,或真能一举成名天下知,到时,皇上也许会相认。”
这样想着,心中已有了想法。
再说苏子籍与邵思森二人离了船,回去自己的船,邵思森的目光,就忍不住往苏子籍提着的袋子上瞟。
“也不知尚书大人给了我们什么东西。”见苏子籍一点打开看的意思都没有,邵思森忍不住说了这一句。
苏子籍只是笑笑:“不管是什么,都是长辈的一番勉励。”
“苏贤弟说的是。”邵思森扯了扯嘴角,不得不说。
苏子籍都这样说了,他再提这么打开,互相看一看里面,就显得很刻意了。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邵思森关上门,才微微皱眉,将手中袋子打开了。
看清了里面,神色微变,有点惊喜。
“这是……山黄砚?”
山黄砚,是宜陵省端黄府的特产,其砚用山黄石所制,因上好山黄石不仅颜色微黄,上面偶有红色细点,还有一种幽香,近似梅香,也因此好的扇黄砚,又被唤山黄梅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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