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就有大贵,更有一股王气隐含,实在让人震惊。”
“大徐定鼎三十年,为什么还出这等人?”
进来后,这男人昂首站着,连同着两个高大强壮的人也是这样,只微微朝着上面的人点头,拱了拱手:“木桑见过大郑的两位钦差。”
赵督监端着茶杯的手顿时一顿,崔兆全更脸色微变,但不等说话,已有人先爆发了。
坐在右第一位正是钱之栋。
都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钱之栋此刻就是眼睛都红了,腾地站起身,喝着:“大胆!木桑,你身为叛贼,见了钦差大人,竟然不跪?”
要不是这个敌酋,与自己交战,硬是废掉了自己三万人,自己何至于束手束脚,一步也不敢差错?
“两位钦差,这叛贼明显心有不服,竟敢藐视朝廷,该杀!”
听了这话,崔兆全眸光一闪,不禁沉吟,眼前的这男人就是率领一百七十寨的敌酋,这几年率军抵抗朝廷,西南军其实不弱,可也伤亡三万都没有能拿下,可所谓心腹之患。
现在自投罗网,只要一声号令,甲兵就可杀了这敌酋,或以后被山寨没降的人敌视,但这的确是个良机。
此时杀了,一了百了,不杀,以后可不一定能再遇到这样的机会。
正想着,下面站着的木桑已闻到了杀机,心一凛,却仰头大笑,这一笑,就几乎惹怒了帐内所有人。
“你笑什么?”一旁的赵督监状似好奇地问道,只是语气阴冷。
木桑也不在意是谁在问,被问了,就答了:“我是笑你们,你们要是打算,趁我前来,杀了我就可结束战事,这纯粹是痴心妄想!”
“我儿雄格早已成年,我死后,他直接就可继承我位,与诸位死战!”
“莫要以为封锁了山路,又杀了送货进山的马队,就能困死我们!我实话告诉你们,飞羽寨已许我通行飞崖山!”
“你们就算能在这里困住我,但整个山脉占据西南一半,你们还能封住所有路径不成,飞羽寨之前是不介入战事,可到底也是山里的人,它一开口,你们的计策,自然就不奏效了!”
原本还只是或冷笑或对木桑怒目而视的众人,听到“飞羽寨”三个字时,终于面上神情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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