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两了吧?”
观看棚是芦棚,坐在这里都是有些身份和钱的人。
奇怪的是,哪怕出钱一样,高位就是有品级的官,或有名的举子,普通举子跟秀才只能挤在下面,似乎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位置一样。
棚子两侧是无台阶上坡路,便于不良于行之人进出,仆人推车就将方真进去,并找个人少便于观看位置,也不必扶方真下来,直接坐在轮椅上就可观赛。
此时棚子里的人还不算多,寥寥坐着几个人,都离得挺远,方真看了看,这几人应该都是低品京官,看着有些面生。
一阵小风吹来,方真紧了紧身上厚披风,皱眉:“有点冷。”
仆人说着:“是呀,快五月了,还下霜,今天云也奇怪,似旗,又似刀。”
方真朝着天空看了一眼,云朵片片,的确如仆人说,形状似旗似刀,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云彩什么形状都不奇怪。
他没有在意这事,正要说话,有人抱小木箱子过来,是个中年男子,一身绸袍,面皮微有几颗麻子,看气质有点像江湖人,可看穿着还挺体面,或是个大户人家的管事。
中年男子方才在问棚子的人,此时过来,向方真行了个礼,问:“这位大人,不知您可愿意买注?愿意,小的可以给您解释一下下注的规则。”
“买注?”
方真没有立刻拒绝,只是对公平有点怀疑,问:“如何保证公平?你们东家是谁?代王?”
中年男子回话:“这倒不是,这买注下注的生意,跟代王府可没有关系,是路先生联系了七八家,交纳代王三千两场免费,才得以进行。”
“路先生?”方真一听就明白了:“代王府的家臣路逢云?”
中年男子见方真这么了解代王府的事,就知道这必是个官家子弟,笑着:“您猜的不错,正是路先生。不过,具体负责下注这事,是路先生联系的七家大商铺,各有各的后台。”
“一家的话,您或担心公平,七家的话,谁也操纵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