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夫也是必须备着,而能让主公放心大夫,可见各方面水平颇高。
这样的人都不敢肯定主公昏迷原因,他们怎能不焦虑?
也就是野道人作代王的谋主,在这时能镇住场子,别人对他也算服气,换一个人,或都会起了争执。
“原来我觉得泰山崩而面不改,现在才觉得,没有大王,我就失了主心骨。”沉默良久,野道人苦笑下,坐在厅里下首位置第一把椅上,问着:“诸位,大王的事,我们先等等,把应该处理的,处理了吧!”
“免得大王醒来,问起来,我们却一问三不知。”
“诸位都是一起辅佐主公的人,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听了这话,岑如柏和简渠勉强镇定了心神,简渠就沉吟着:“昨天下午比赛,三十二人分出胜负,第一名是个叫薄延的年轻人,第二名是郑怀,第三名是庞泗……前三人有些不同,不好与二十九人一样对待。”
“可到底该怎么给奖励,怎么处置,主公还没醒,我们怕是不好做主。”
岑如柏也沉吟着:“大王虽有喻令,要全部收取,但这三十二人来历不明,在招揽前,我觉得应去查一查他们是否身家清白。”
“虽说江湖客杀人不可避免,但真不小心招了臭名昭著之徒,日后曝出来,对主公名声也有影响。”
“况且,主公新封代王,必有诸王以及权贵想要安插人进府,就算真用他们,起码也要做到心里有数,知道他们身后有没有别人,有的话,背后又是谁。”
这话说的有道理,野道人其实也是这么想,直接就点了头:“岑先生说的有理,调查是的确该调查,但也不必过于担心,主公自有绸缪。”
“现在我担心的是,主公突然之间昏迷,当时就必然引起一些人注意,虽然被我搪塞过去了,可眼看着天快亮了,再不醒,就隐瞒不住,天亮前再不想个办法,怕是很快就会满城风雨……”
“别的不说,大王昏迷的事,我们还隐瞒着王妃,要是天亮了,万一王妃问起,我们怎么应对?到时,麻烦可就大了。”
野道人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