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
事情才开始,这样敏锐看破的代王,怕不是皇上所需要,更不会喜欢。
岑如柏微微怔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着:“多亏了文先生提醒,的确不能这样上书!”
苏子籍看着,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文寻鹏与岑如柏笑了下,再次面向苏子籍:“主公,就算明知此事是挑拨,您也不能提出这一点,若表现得太过,反倒容易被皇上做忌。人之常情最好,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常人的办法?”
常人受刺杀,自然大怒,督促顺天府破案,疑心齐王,甚至向皇上哭诉。
就算疑心齐王错了,最后发现是挑拨又如何,代王可真遭遇刺杀,刺杀者是谁派来,那是顺天府该查明的事,没必要抢了顺天府府尹的活。
苏子籍点了点首:“这话说的有理。”
现在死磕齐王,其实不符合皇帝的意思,皇帝要的是什么,是战略平衡,谁冒头就打谁。
现在鲁王已被按下去了,齐王又出事,自己就嫌疑最大了,哪怕这事没有证据证明是自己自导自演,但皇帝怀疑谁,也不需要什么证据。
但上书皇帝,说事有蹊跷,又太反常,显得太心机,不管是不是自导自演,上书来这一手,在皇帝大臣眼里,大概都是假惺惺的表现。
文寻鹏说了,与其上书皇帝指出其中蹊跷,倒不如只做寻常苦主,但这寻常苦主,也有怎么做之分。
苏子籍心中若有所思,接着问:“只按寻常人行事,又该如何?”
文寻鹏与三人互相看了看,四个人异口同声:“正常追索,问责顺天府即可。”
文寻鹏又补充一句:“大王应该向皇上哭诉,把疑心告诉皇帝,但不必深抓深究,这就是常人之姿。”
“既是如此,那就按照这个来。”苏子籍心中满意,吩咐着说着。
“简先生,你来起草这折。既要显出我对遇刺的怒气,又不能深入,只需正常上书即可。”
“是,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