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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询问,这辩玄,应是在侍郎府曾经暗中做过了什么,很可能是咒术甚至梵法。”
“当时显圣的神人听闻是金色,难道是梵神?”
文寻鹏何等机敏,立刻就联想到了这点,脸色微变。
“原来是如此,擅施法咒于贵人,这是巫蛊魇镇之术啊,不论好坏,都其罪当诛,和尚们受牵连,押在此处,也可以理解。”
“只是,主公为什么没有诛杀?”
文寻鹏虽然进太孙府时间不长,但却看的相对清楚,太孙是喜欢留有余地,但并不意味着过分仁厚,应该诛杀的人,从不迟疑。
“难道是辩玄所做的事,从结果看对太孙有利,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杀?”
“不,哪怕辩玄做的事对太孙有利,可自作主张,魇镇之术,这本身就罪不可恕,要是人人学它,哪还得了?”
文寻鹏迷惑不解,有些关节没有想明白,而听了辩玄的回答,野道人冷笑了一声。
“哼,还在狡辩,不管你所作所为对殿下是有利有害,不禀报殿下,私下就进行魇镇,就有大罪!”
说完,转身就走,抛下一句话:“既不认罪,你就继续呆着吧!”
文寻鹏深深看了一眼辩玄跟了出去。
侍卫给门落锁,文寻鹏跟在野道人而出,走出这院落,二人踩着还没化干净的残雪,发出咯吱咯吱响。
一阵风吹来,带着些冷意,远远望去,已经看见地上埋在雪里的肖勤僵硬不动了,想必是活活冻死了。
野道人慢慢走着,忽然对文寻鹏开口:“辩玄可惜了,再不懂事的话,太孙府也不可能无限期关下去,说不定某天就是赐死。”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野道人说着冰冷冷的话,话一转,又说:“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
文寻鹏看向去,野道人笑了笑,继续说:“你不必太疑惑主公做法,主公有观人之能。”
这话的意思已很明白了。
野道人就是看出了文寻鹏在想什么,才带着走了一圈,既是提示,又是警示。
文寻鹏点头:“我明白。”
他心里的确是这样想,暗觉得自己有点飘了,就算太孙有秘密,自己也不应该探查,这在齐王府,本是理所当然,现在却还犯这个错,莫非真的是,宽宏大度,就会使人得寸进尺?
就连自己,都不知不觉过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