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以说,镇南伯自暴光了,就完了,以及自绝于勋贵了。
“努力如果有用,还用得着圈子么?”伯夫人寻思着,不由浮出一丝绝望,她擦了擦眼,还是勉强笑:“好,我等你有所作为。”
“……母亲,那我去看看父亲。”谢弘道其实也看出来了,沉默了会,就去看看父亲。
然后起身离开,去了镇南伯现在住的地方,却不从原来的廊向北,而由廊后向北,便见一处小院。
一进门嗅到一股浓重的药香,这味道实在是算不上好闻,但也比进屋后闻到的味道要好闻得多。
现在天还凉,正是倒春寒的时候,窗子不常打开,屋内的药味一直不怎么散开,混杂着一点别的味道,让本就落魄了的镇南伯越发显得凄惨了。
“爹!”
谢弘道看着躺在床上的镇南伯,只见他和衣半躺,盖着薄被,没几天,却削瘦了不少,呼吸并不平均,又粗又乱,顿时心中一季,很是难受,顿时眼一红,落下点泪。
正在熟睡,他也不好叫醒,看了良久,给盖盖好,才走了出去。
这个样子的镇南伯已是半瘫,谢弘道想着,便是自己能让镇南伯府重新荣耀起来,但生父的身体,又能恢复到过去那样么?
伤害已经造成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消除?又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自己?
对府内许多人来说,其实谢真卿是不是谢家的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带给他们前途和富贵。
“不,这不是我的错,是谢真卿该死!”
“哼,是的,得罪了皇帝,削了爵,最重要的是我是小厮,这是大污点,谁也不会接受我。”
“我就算赔小心,也没有人看的起,更不会接受我。”
“无论是勋贵和朝廷。”
“但是,我还有一条路呢!”
谢弘道抿着唇,神色沉了下去:“其实我,自一开始,就没有别的路了,迟疑什么呢?”
自失的一笑,就转身离开。
谢弘道不知道的是,他才刚刚离开,只有一个小厮看守着的屋子,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而原本应该正在熟睡的镇南伯,竟然也睁开了眼,对着那人吃力命令:“你、去!跟、跟上去!”
“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