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的话,自己一句不慎,怕不但没命,还祸及全家。
“实不相瞒,我只是奉命来请教大人棋艺。”谢弘道笑吟吟的说着。
李宏与来人目光对视,看着来人温和笑着,不由心一动,这人既是说是奉命来请教棋艺的,就说明不是突然来杀人的。
只要不是立刻杀人,那就自然有所转机。
李宏就说着:“既来之则安之,长夜漫漫,我就请教一二了。”
说着便主动走到了棋盘前坐了下来。
谢弘道含笑坐到了李宏对面,猜了棋后,竟然是李宏先下。
李宏定了定神,手执黑子,一子落下,对面谢弘道看着这一子落下,也慢慢下了一子。
除了棋子落下的声音,两人皆沉默不语。
不过只是几下,两人棋风就明显有了区别了,谢弘道虽计算周密,可棋风凌厉,咄咄逼人,而李宏的棋棉里带针,却强调不战而屈人之兵。
两人对垒,本是各有胜机,李宏甚至振作了些精神,说着:“你擅长搏杀,可搏杀岂能处处能赢,就是这一味搏杀,就落了下乘。”
“大人这是攻心么?”谢弘道却笑着:“谨守是有了大势,以大势逼人,才能有所谓的上乘。”
“可身逢乱局,要是一味谨守,怕不仅仅错失良机,还身死族灭呢!”
“这不,你看!”
李宏本是下棋的高手,可今天,似乎是心神恍懈,一百着以后,一处一着不慎,已被白棋强包围切割。
要是先救困境,就太过被动,要是先救大局,切割的黑子就会全军覆没,一下子变成这局面,李宏阴沉着脸,喝着严茶仔细端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走到门前,看见里面的灯亮着,问:“老爷,要添茶么?”
说话之人正是李宏的随身小厮,李宏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挑眉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喊了一声:“进来!”
说完就看向坐在对面的人,结果发现这不速之客竟毫不畏惧,还笑了笑。
想到此人出现时的诡异场面,被这一笑,李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