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寒:“皇上疑太孙竟至如此!”
出了这样的事,第一反应竟然就是太孙?”
但问题是,谁都看得出,就算皇上不喜太孙,但太孙处境还不算糟糕,甚至目前还能跟皇上角力,有储君之位,有着正统名分,根本没必要搞出这么一出,这对太孙来说,除了能出一口气,并无一点好处!
而对掌握了权势的人来说,短时间内出一口气,这又有什么用?
太孙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做出这样一个损人不利己的事?到时不但遇到皇帝雷霆之怒,渔翁得利了的人可是不少。
无论怎么看,这造谣的人,都不太可能是太孙。
虽有些自作聪明的人会觉得,太孙会不会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来反其道行之?
但问题还是那个,图什么呢?
拼着两败俱伤,甚至此彻底完蛋,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
皇帝听了这话,站着沉吟,脸色灰白了一瞬,又转成铁青,眉微蹙,胸口憋着郁气更大了。
不是太孙?
“那会是谁?难道是齐王?”
“总不至于真是蜀王干的吧?”
皇帝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真有这么蠢,慢慢走回到马顺德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奴才:“你继续封锁城门,动员皇城司的民线,务必要知道,谁在传播谣言。”
“还有,传旨顺天府和九门提督,谁敢传谣,立刻正法。”皇帝阴森森的说着:“务必在天亮后,听不见一句。”
“是!”马顺德立刻应着。
“皇上,赵旭赵大人和钱圩钱大人,已经紧急吩咐顺天府出动带刀巡营,对传谣进行镇压。”胡怀安垂手说着。
“办的好。”
皇帝阴沉着脸,咬着牙,继续吩咐:“传旨,蜀王管家不严,将其暂时禁足!”
“别的只管彻查,有谁敢隐瞒,一概问罪。”
“是!”
此时,天色渐渐明了,因天阴,殿里还是有点暗,雨已经不大,但仍没完没了下,随风飘进的雨珠落在脸上,带着冰凉。
皇帝却仍有疑惑。
“不是太孙?”
“他的确不可能知道内情,可是,会不会有遗书什么告之?”
想到这里,皇帝忽然有点眩晕,回到了榻上。
“不,也不至于,福儿要是知道内情,岂会这样束手,这事是机密,别说是当年,就是现在,也没有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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