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虽齐王知道,这人是自己人,但蜀王不知道,就算知道,名义上也是蜀王府的人,丢不开关系。
但既不是太孙,也不是蜀王,同样也不是自己,还能是谁干出了这样的事?
“是谁?总不可能是父皇他老人家吧?”此处是密室,别人外人,齐王也不忌讳,勐睁大了眼睛,说出了连自己都一点都不信的话。
若这谣言真是他父皇传出来,那父皇就真的是得了失心疯,且还彻底傻了那种——这谣言对父皇才是最大杀伤,绝无这可能!
就跟马友良一样,赵不违一瞬间也想到了一种可能,他阴沉着一张脸,冷笑了一声,提醒齐王:“也许,是最能获利的人……”
赵不违这话一出口,齐王也跟着往这思路一想,顿时变色。
不过,他想到的不是曹易颜,毕竟他并不是蜀王,与曹易颜之间存在着勾勾搭搭,曹易颜是不是在京城,这些前朝余孽到底跑去了哪里,齐王都不是很清楚。
甚至,他根本没有把这些前朝余孽放在心上。
这一瞬间想到的可能,是与自己息息相关,只一联想,齐王就顿时毛骨悚然,打心底泛起一阵寒意,浑身一颤。
屋外仍是下着雨,齐王目光透过雨帘,扫看了一下外面妖将,神色幽幽:“难道是……妖族?”
“父皇被捅了一刀,最是深。”
“代王其次,怕是难得善果。”
“蜀王和我,都有嫌疑,沾染了一手黄泥。”
“这是跳动我大郑皇家宗室倾轧,几乎要到白刃相交的地步。”
“历史上,诸王内乱,导致朝廷倾覆的例子并不少,所以,谁能获利,无非就是神策军。”
“真的好大胆子,好大的胃口。”齐王又惊又怒,咬着白白的牙,在室内徘回。
一瞬间,他起了杀心,几乎想立刻把妖族以及神策军全部杀了。
可转眼,又强行压抑住。
“不说我能不能杀,就算能杀,可杀了,本王还怎么争夺大位?”
“好个神策军,好个妖族,孤,真的小看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