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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罪状必须是最容易证实(调查成本最低,最引人反感的一个,就如锋利的匕首一样,刺入敌人要害
所以才说,官场斗争,是一门艺术而不是卤莽的冲锋
当然这些话,苏子籍就不说了,又不是自己子侄,能提点到这步,也是看此人是第一个真正站自己的知府了。
“你照我的话去作,守住公心,不要给人可趁之机。”苏子籍盯视着柴克敬:“去罢!”
“臣谢太孙教诲,一定按教诲行事。”
柴克敬忙伏地叩头,不知怎地,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既是这样,你就回去罢,把要办的事都预先办好,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孤会立刻启程,就拿你郡,为第一站。”
“是。”
柴克敬磕头应命,不敢继续打扰,也知道时间没那么宽松,需要立刻回去办,很快就告退出去。
直到退到了外面,被风一吹,脑袋一下变得更清灵,柴克敬停下脚步,似一下明白了许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自己没有必要那样急迫,的确,自己可不是太孙,同知武志忠官不小,背后势力更不小,罪状千万不能有水分,更别谈构陷之词,要不,来个官,大义凛然,扣住这条不放,就算太孙也颜面扫地。
但是武志忠下面的人,却没有那样讲究了,吃相难看,证据也容易拿。
并且一开始如果要同知武志忠的命,不但他和他的后台反扑,并且调查也可能落入黑胡同。
先在边缘党羽身上动手,用铁证,先把金身打破,你提拔的人贪污犯罪,你自身也不正,再问罪,这障碍,就小了许多。
“太孙教诲,真的是字字千斤。”
柴克敬突然似乎明白太孙为何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了,原本太孙潜伏在渊,气相不显。
现在太孙要办事,故有了这飞腾升龙之相呀!
想到这里,柴克敬更在门口三拜,这才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