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改,唱成了戏文。
所以,张岱有时也被一些百姓称为张青天。
“青天”二字,似乎是普通百姓对一个官员最好的评价。
当有人被冠以这个称呼时,那就足以说明此人在民间的威望了。
“唯一值得商榷的是,张岱真正当过父母的郡县,不这样想!”
可是,那才几个郡县,不碍大局。
若献祭了义士不说,再献祭一个众人心中的清官、忠臣、百姓心目中的青天,这就可以达到一个难得的效果。
文寻鹏一听,本来已是想明白了,更是心里都一沉:“好毒的计策!”
“三代忠烈,为民请命,杀了以刚烈闻名的清官,在旁人看来,这一切都是太孙您刚愎自用,闹出的大事!”
“皇上真的深不可测,对您又狠到骨子里去了!”
一想到这个计策若成了,太孙会遭遇怎么舆论逆转,文寻鹏汗就浸湿了后背。
抬头再去看太孙时,却发现太孙若有所思,神情很平静,不像是强装。
太孙的反应,使文寻鹏吁了一口气。
太
孙知道这件事后,却这般反应,莫非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是了,这计策虽毒,既是提前获知了情报,那直接拦下张岱被杀一事,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现在去阻拦此事发生,也来得及!
就在这样想着时,太孙果然向外而去,见他迟疑着,停住脚本转身:“去吧,我们去张岱行馆。”
果是!
太孙要带自己去阻止张岱被刺杀一事?
文寻鹏立刻跟上去,同时说:“我们要立刻阻止的话,还需带上亲兵,以及强令张岱……”
“不,为什么要阻止?”
“孤去,只是送这位清官最后一程……轻服简车罢。”
太孙说着,已到庭院小门前,几乎同时,两个人,都住了脚步。
微风徐徐,文寻鹏想心沉郁下来。
“文先生!”良久,苏子籍仰首望着树冠,徐徐说:“张岱这个人,清正是没有话说,但不能为政一方一部一衙,只能养之而劾查风纪。”
“我自本心来说,是厌恶的,但也佩服的!”
“为了规范官场风气,总得给他一个善终!”
文寻鹏仔细听着,他不认为太孙在这时,还说虚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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