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不由自主地说出话。
“你帮朕不少,又复有何求呢?”
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
眼眶渐渐模糊,她脱口而出:“臣妾并无所求。”
“臣妾别无它求,唯愿长伴陛下身侧。”
“你来了。”声音打断了梦,周瑶四看,原来对方才起身看见自己。
细雨蒙蒙,院中显得昏暗,她的绣鞋踩在长廊的木质地板上,就有种湿润清新的气息,沁入心脾。
“是梦么?”周瑶发觉自己噙着泪,擦了擦眼角,定了定神,才说:“宫中传令调兵,已经全部截下,总有十七套令牌和虎符,都在这里。”
她伸手交出包裹,厚重的兵符与圣旨。
“传令的太监与侍卫,除了您的人,其它已全部格杀。”
“这就方便了。”苏子籍其实看见了她的神色变化,但没有提方才的事,他神态自若的说着。
“大郑本法度森严,军将只有训练,点卿,巡查等日常权力!”
“非旨意,调兵五十人,就以谋反论之!”
“就算听见动静,没有旨意就勤王,也未必是有功!”
“更不要说,先前就有旨意,无旨不得妄动!”
“只要截杀了使者,皇帝就得不了一兵一卒!”
苏子籍阴郁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只是军中戒备森严,单是圣旨、令箭、虎符还不足数,还得人手配合。”
“有些人是专门传旨,诸卫军都熟悉!”
“不过,我这恰好有传旨太监,又有跟随的侍卫,料想他们也不能分辨。”
“兵符、令牌、圣旨,传旨太监,四者齐聚,京中卫戍之兵,别的不说,羽林卫,就可以真正掌握了。”
“到这步,大事,终于成了!”苏子籍重重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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