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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多批潜藏者驻扎于此,重新挖掘出很复杂的地道。
「世祖居安思危之举,可谓深矣!」
曹易颜刚才巡视过,踏步在一座酒肆院内深井出来,只见哪怕有雨,街衢上虽不见多少人,但灯笼四挂,却是繁荣,一时恍惚如梦。
感慨着拾级上阶,楼下几乎没有人,楼上有用纱屏隔起的雅座,不由站在门槛处感叹,一个屯的兵力已暗伏在此,竟都不算拥挤。
不仅有完好的通风系统,还有各种暗门,上锁门,地下暗池,水呈蓝色清澈可看到水底的小石头。
从东边出来,直通桥底,距离水面只有二十丈。
这里更是个酒楼,也是此处百户经营的据点,平日里生意还算不错。
直上了酒楼,在雅间坐下,桐油地板,卷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隔重重屏风与盆景,曹易颜终于静下心来。
大战或将来临,须得先小酌几杯。
呼啸的风,卷着雨丝,打在斜倚着的小窗外,带来几分萧瑟。
「特使,最新战报来了。」
来者就是百户,此时黑袍黑冠,带着铁齿,自是公门之人,却是现在混入衙门当捕头。
要不,他不经意的神态,早叫人告了官。
「念。」
曹易颜还是有些耐心,并且估计战报不会太好看。
「是,据说舒阳府附近,三个府不断驻扎重兵,规模几达二十万,已经完全锁死突围,成了孤城。」
「沿途郡县围剿掉队的兵将,他们虽有坚持,却很难了」
「是么,这倒不出奇。」
曹易颜神色镇定,又小酌一杯。
「来,你也坐。」
「是。」百户拘谨坐下,继续汇报着。
「宁河郡公府,没有异动,据说还上了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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