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的对不对,汉斯?”他扭头问道。
汉斯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没接他的话茬,把脸转向远方的山坡。
“嗯,我也清楚,他们打猎有很多规矩,让他们专门去抓这种逃跑的家猪也不太现实,所以这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那林子里的其他猪呢?”雷兰亭忽然很好奇,“还放养着吗?”
“现在我没有放养的猪了,一头都没有了。”弗莱舍尔摇了摇头,“年轻人,不管是丢一头普通的猪,还是丢一头种猪,我的损失都很大。我不想继续承受这种不必要的损失了。你明白吗?”他叹了口气,目光忧郁地看着远处的农田。
“那你一共丢了几头猪?”雷兰亭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问道。
阳光透过百叶窗投到办公室里,房间里渐渐亮了起来。
躺在沙发上的张英芳慢慢睁开了眼睛,想到熬夜查了一宿合同却一无所获,她不禁感到困惑:难道是自己多疑了吗?还是自己看得太粗心了?
想到这里,她不甘心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一页页地翻看起合同来。
“四头。”弗莱舍尔伸出四根手指,“三公一母。两头种猪,两头普通猪。”
雷兰亭和董锵锵同时不自觉地心算了一下弗莱舍尔的损失。
“我跟汉斯的爷爷是很好的朋友,是看着汉斯长大的。那天偶然碰到他,他说他新认识了一个徒手抓野猪的外国年轻人,我忽然就想起来我丢的那几头猪了,于是就问他能不能把你约过来聊一聊,看这件事你能不能做。”
众人边说话边从山坡上走了下来,离厂房也越来越近。
“那你找我们算是找对人了。”雷兰亭快言快语地接话道,“我们能做。”
“他也是徒手抓过野猪的人吗?”弗莱舍尔扭头问汉斯,“他们是统一接受过什么培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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