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现在过了3个小时了,跟你预想的一样吗?”
“嗯,跟我想的差不多。第一,林子里可能没什么猪。第二,我做的吃的太清淡了,”董锵锵的视线落到两人中间放着的一个大盆上,盆里放着的是他做的猪食,也是他们的诱饵,“可能猪闻不到,这样看来下次调料要放得猛一些才好。好在我之前已经想到这点了,所以现在要试试b方案了。”
“你还有b方案?”雷兰亭显得很吃惊。
董锵锵在身后的树丛中扒拉了一会儿,从里面掏出来一瓶伏特加,伏低身体走到大盆旁,把酒一股脑地都倒了进去,然后用一根树枝轻轻地搅拌起来。
“如果加了酒还引不来怎么办?一瓶是不是太少了?”
“上次那头野猪也是一瓶就倒了。如果引不来咱们就继续等,看看晚上的效果好不好。你告诉我的论坛上德国人说猪喜欢在晚上出没,没准一次来个三四头也说不定呢。”
“三四头?”雷兰亭惊呼道。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树叶声,声音听起来忽近忽远,似有似无,董锵锵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雷兰亭连忙闭上嘴巴,攥了攥手里的绳子。
但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消失了,周围又变得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雨点落到树叶上的沙沙声。
“你还记得昨晚我问你酒吧地址后的事吗?”董锵锵忽然问道。
雷兰亭望向阴郁的天空,心情又变得忧郁起来。
法兰克福机场的候机楼外,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安静地停靠在路边。
不多时,一个身材消瘦、头戴深蓝色鸭舌帽的老人推着一个银白色的行李箱快步从自动门里走了出来,他巡视了一下四周,很快就发现了奔驰车的停靠位置。
他轻巧地拉开车门,灵活地钻进车。车门甫一拉上,奔驰车立刻闪进主路里由各种车辆汇集成的车流中,在几个拐弯、并线和超车后,它已经出现在通往市里的环路立交桥上。它时快时慢,仿佛一只黑色的幽灵,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星期六晚的蝎子酒吧。
雷兰亭晕晕晃晃地走到长条沙发的后面,双手用力一撑沙发的靠背,低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