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刚才你看到有三个人从西门出去了吗?”余姜海急切地问道。
“看到了,跟你说的一样,都是男的,其中一个还是矮个。”
听到他这么说,余姜海先是松了口气,忽然又紧张地问道:“那他们的样子?”
“我都拍到了。”黎俊峰的声音更小了,“不过他们没开车,是坐公共汽车从停车场离开的。”
“那你在停车场附近看见警车或警察了吗?”余姜海觉得自己的肋骨一阵生疼,忍痛问道。
“什么都没看见。我应该看见警察吗?”黎俊峰听起来很吃惊,“这些人是坏人?”
“那你现在在哪儿?”余姜海抽了一口烟缓解疼痛。
“我现在跟他们在一辆车上,”黎俊峰低声说道,“他们看起来要下车了。我还需要跟着他们吗?”
“跟着。看他们去哪,能拍照就拍照。”余姜海说完又想了想,“小心别被发现,他们身上可能有武器。”
“武,武器?”黎俊峰又是一惊,“你说的武器……是枪吗?”
余姜海挂断黎俊峰的电话后才打电话报的警,而警察的答复还是像之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猪变得越来越烦躁,左突右撞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极力想挣脱绳套的紧缚,但这次的几个绳套都很争气,一个崩开的都没有。
这只猪似乎也没有它本家的急智,想到去咬断绳子,它只是反复机械地重复着几个挣脱的动作。
起初雷兰亭和董锵锵还担心被它跑了,但过了二十分钟,眼见它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两人悬着的心才慢慢地落了下来。
终于,在一次猛烈地尝试后,它晃了两晃,瘫倒在地,肚子像个气囊一样一起一伏。虽然鼻孔还在往外喷着热气,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董锵锵和雷兰亭对视了一眼,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