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冬一晴答应收下项链,张英飞高兴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了一大口才故作轻松地问道:“你知道公司下周要开上半年股东会的事吧?”
“知道。您和芳总都说过。”
张英飞斟酌片刻,一字一句道:“未来几个月,公司层面也许会有非常大的变动,可能会调整部分高管的岗位。到时候会需要很多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来辅佐我……们公司。”张英飞差点说秃噜嘴,急忙改口,“我希望你能始终保持你现在这种战斗力,不被外在环境的变化而影响。”说完他又喝了一口酒,借酒遮脸上的尴尬。
冬一晴心里一动:“飞总您说的调整高管岗位的意思是……您要离开公司了吗?”
张英飞没料到冬一晴竟会这么解读自己的暗示,差点被酒呛到,缓了好一会儿才把气顺平。
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冬一晴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可能已经听说了,公司最近付了一笔不菲的违约金。”张英飞匀了口气。
这事冬一晴不光知道,还很清楚,她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那天在走廊里她和张英芳一起遇到《法兰克福娱乐报》记者安通尼的场景。
“你知道,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里虽然有包容错误的一面,但包容并不等于姑息。如果由于个别员工的错误行为而给公司带来经济损失和负面影响且又拒绝承认和反省错误的,我们也绝不手软。即使犯错员工的级别再高,也不能高于我们公司的制度。哪怕他/她是公司的股东,也没有这个权利。”
这话说的太冠冕堂皇,冬一晴没吱声,悄悄抿了口水。
见冬一晴对自己一番义正言辞的讲演无动于衷,张英飞幽幽道:“你知道面试时,张英芳其实是没有通过你的。如果不是我大力荐举你,你是不可能留下来当展会翻译的。”
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假话了,冬一晴当时是靠着斯坦因才有机会回的公司。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