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下午刚走过一遍。”约翰逊暗想:即使这件事后你去和媒体说三道四,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一个外国人的话,但如果一个酒庄里的本地人去和媒体说这事,那影响可就不好说了。
但董锵锵还是不愿意:“我怕犯错误,比如不能喊名字之类的。我不知道您这里还有多少忌讳。”
“如果我告诉你原因,你必须保密。”约翰逊厉声道,“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董锵锵赶紧顺坡下驴:“您别告诉我了。我还是先去抓那些破坏葡萄园的野猪或浣熊什么的比较好。”
约翰逊面沉似水地盯着董锵锵,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他的话。
董锵锵让他瞅得心里发毛,赶紧低头继续做诱饵。
“伯爵有睡行症家族史。”约翰逊低声道。
董锵锵一脸茫然地抬起头:“那是……什么?”
“就是梦游。”约翰逊言简意赅。
董锵锵猛然醒悟,难怪约翰逊一直不让他叫伯爵的名字。他曾听过一种说法:如果看见梦游的人,不要随便叫醒对方,否则可能会给对方带来某种精神上的伤害。
“梦游……”董锵锵为难道,“假设,假设咱们找到她了,然后呢?”
“找到之后我来处理就好,你就负责帮我找到他。”约翰逊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对了,还要叫上你那个胖助手,我们一起找。事不宜迟,马上出发。”
远远看到董锵锵和约翰逊朝后门赶来,端木兴奋地从梯子高处直接跳到地上。他一反刚才的萎靡不振,神秘兮兮地笑着问董锵锵:“嘿嘿,你猜现在倒了几只?”
董锵锵看看手表:“唔,差不多4分钟了。有6只吗?”
“7只!嘿嘿,7只!”端木嘴里说着7,却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今晚是他第一次抓野猪,先被彪悍的小野猪吓了个魂飞魄散,紧接着就品尝到丰收的喜悦。大悲大喜之下,他的思绪变得紊乱,说话手势也都前后不搭,“可惜跑了两只,哎……你说它们都那样了怎么还能跑了?”
董锵锵还没接话,约翰逊凑近他关切地问道:“你在哪儿看见的人影儿?”
“哦,好像是……那边吧。”端木顺手指了指墙外的一个方向,“不过早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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