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张华华只能用dsh成绩去移民局延签证明自己的德语语言学习是持续且有成绩的,但却不能在汉诺威大学注册。余姜海最后决定,先解决眼前的困难才是关键。
担心夜长梦多,余姜海一拿到通知书立刻就通知方瑞尔准备考试,同时帮她定了火车票和旅馆。
方瑞尔满口答应下来,这让余姜海颇感欣慰,于是也痛快地给了预付款。
幺蛾子出在了临考试的前一天。
余姜海买的火车票是在考试前一天的早上8点3,正常情况下慢车开过去到了也要傍晚了。
由于是第一次合作,余姜海不放心,专门赶到站台准备再叮嘱方瑞尔几句,哪知直到火车发车他都没看到方瑞尔的影子。
余姜海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急忙打方瑞尔的手机,哪知直接进了对方的电话邮箱。
气得他在站台上用乡音破口大骂,直骂到手机没电,才郁闷地回了家。
到家刚给手机充上电,方瑞尔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余姜海刚要再骂,就听方瑞尔懒洋洋道:“你要是还想让我去考试就乖乖听我说,如果我再听见你骂一个字我保证你再也看不到我。”
余姜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刚要把脚边一个淡绿色的陶瓷胆瓶踢飞,猛然想到胆瓶是自己花2马克大价钱买回来的,于是大手一挥,愤怒地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恶狠狠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现在替考的风险太高,行价早就不是以前的数了。”
“风险高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余姜海冷笑着讥讽道。
“第二,我以为就在附近州的大学考试呢,结果还要跑那么远。”方瑞尔故意拉着长声夸张道,“这山高路远的又是坐火车又要倒公交的,可要花不少时间呢。而且我住的还是德国民宿,都不是五星级酒店,这跟之前你答应我的可差了不少呢。”
“还有吗?”余姜海给自己点着根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两天不巧又来了亲戚,身体不舒服,再加上刚才又听你骂了半天,现在脑仁儿疼。如果去考试,这听力部分我可不能保证及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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