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打绺的。”董锵锵虽然在德国大街上早就见过很多穿奇装异服和打扮怪异的人,但他没想到在预科里也会有,“这不是学校么?但我看老师们好像不管。”
“那个不是头发打绺,那个叫dreadlock,翻译过来就是脏辫,是一种古希腊时期的发型。”曲珊见多识广地纠正道,“德国这边很流行这种范儿的。”
“你懂的真多,”董锵锵佩服道,“我就知道人上一百形形色(shǎi色(shǎi。”
“哎对了,有事跟你说。”
“嗯。”董锵锵继续收拾东西。
“明天晚上6点在汉大的多功能厅有个预科的中国同学联谊会,经济系的,医学系的,理工系的同学都参加。你也来吧,大家互相认识认识。”
董锵锵向来对这种聚会社交没什么兴趣,当下笑着婉拒道:“真不好意思哦,我明晚还得打工。”
“你还打工啊?”曲珊脱口而出,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安慰董锵锵,“没事,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等董锵锵走出校门,才想起来今天王蜀楠应该也来报到了。他顺手拽了个电话过去,王蜀楠却才下课。他坐在车里等了几分钟,才看到王蜀楠背着一个大书包从正门走了出来。
他按了两下车喇叭,王蜀楠下意识地环视四周。董锵锵跳下车朝她挥了挥手,她很快看见了他,边挥手边快步朝董锵锵走来。
王蜀楠瘦了不少,脸色似乎黑了一个加号,董锵锵估计她跟伯爵跑这趟应该是没少吃苦。
“这是你的车?”王蜀楠惊喜地左看看右瞧瞧,“不错嘛。中彩票了么?”
“这趟怎么样?顺利不?”董锵锵笑眯眯地问道。
“有得有失。”王蜀楠耸了耸肩,“德国其他城市基本都没戏,不过奥地利和瑞士那边签了几家公司。但据我观察伯爵这趟应该也不是奔着卖酒去的。”
“为了散心?”董锵锵揶揄道,“她都伯爵了,应该不缺钱,弄葡萄酒就是个爱好吧?”
“差不多这个意思,但现在她的精神比出去之前好了很多。”
“那是,我要是旅游完了我也心情好。”董锵锵扬了扬下巴,“你也报到了吧?”
“哎,别提了。”王蜀楠本来神采奕奕的脸一下暗了下来,“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
“教授给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