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vip的最低筹码数要求是5马克。”工作人员傲娇地答道。
董锵锵有钱,但他觉得花这钱进去有些冤。他想了想,递给工作人员5马克,试探着问道:“能不能请您帮我看看我的朋友们在不在里面?他们都是亚洲人的样子,都是黑头发,个子差不多都是1米75左右,一个是蓝色运动上衣,蓝色牛仔裤,红黑色相间的运动鞋。另一个是墨绿色的冲锋衣,黑色牛仔裤,橘红色运动鞋。谢谢。”
工作人员含笑着接过钱:“那我帮您看一下。请在这里稍等片刻。”
过了大约1分钟,只见梅一非愁眉苦脸神情沮丧地从赌场大门里晃了出来。
看到对方安然无恙,董锵锵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
梅一非朝董锵锵比划了一个抽烟的动作:“有烟吗?”
董锵锵掏出烟和打火机一起递了过去,同时朝门里努了努嘴,问道:“他还在里面?”
他问的是牛同升。
梅一非狠命地嘬了口烟,弯下腰,掸了掸腿上的浮土,又缓缓站起身,若有所思地吐出一个烟圈儿。
见对方对自己的问题置若罔闻,董锵锵有些恼火:“咱们不是说过纪律吗?可以单独行动,但要听着手机。你俩也不说去哪儿,我差点儿就报警说你俩失踪了。”
梅一非把烟头随意地扔在地上,边用脚踩灭边叹气道:“里面手机没信号。你找我就这事儿?”
“牛同升还在里面?”董锵锵回头瞅了瞅赌场的正门,“你进去跟他说一声,让他今晚别乱跑了,玩完儿就出来集合吧。”
“他不在里面。”梅一非幽幽道。
董锵锵一愣:“你俩不在一起?”
“我俩又不是‘钙片’。”梅一非讥讽道,“为什么要在一起?”
董锵锵这时有点儿急了,合着费了半天劲才找到一个。他边拨打牛同升的手机边问道:“那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梅一非眼神迷离地望着董锵锵,笑着伸出手,手指做数钱状:“你身上带钱了吗?借我点儿。”
董锵锵边听手机边警觉地问道:“干嘛?”
“刚才手气不好,再去试试。”梅一非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到底有没有?”
“玩两把就算了,这东西没人能老赢的。”董锵锵婉拒道,“牛同升到底去哪儿了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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