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妮塔。”女子边说边点着一根烟,神情看起来有些失落,“你觉得我丑吗?”
“不,安妮塔,你很漂亮,为什么我们不能让这件事变得简单些?你告诉我然后我离开。”
安妮塔幽幽道:“如果你没待够时间,店方会退钱给你,同时克扣我的报酬并要求我加班,领班还会认为我缺乏魅力而刁难我。”
若非亲耳听到,董锵锵简直不能相信这里还有这么变态的店规。但那些醒目的淤青似乎在证明安妮塔所言非虚。
“那如果我主动跟店家说我不要求退钱,是我自己有急事要离开,这样他们还会罚你吗?”董锵锵一脸天真。
“结果是一样的。他们不会相信你的话。”安妮塔老道地答道。
“那我在这里呆多久你才不会被扣钱?”
“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安妮塔掸了掸烟灰。
“二十分钟ok,”董锵锵低头瞅了眼手表,“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我的同伴去哪了吗?”
“你站到橱窗旁就能看到了。”安妮塔漫不经心地挥了下手,空气中立刻留下一道浅浅的烟线。
董锵锵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透过垂帘的缝隙朝外看去,但对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排整齐明亮的橱窗。
“我应该看到什么?”董锵锵感到费解。
“右手边第二家,招牌是彩虹霓虹灯的那个店,看到了吗?你朋友刚才进了那家。”
“他进去多久了?”董锵锵注意到那家店里挂了帘子,这让他无法看清店内的情形。
“可能十分钟,”安妮塔不以为然地答道,“也可能十五分钟,我记不清了。”
听她这么说,董锵锵哪儿还敢挪开视线。他拽了把椅子到窗边,一边注视对面一边合计一会儿进了那家店自己该怎么跟对方打听牛同升的去向。
刚才他并未多想,但现在仔细一琢磨,董锵锵越发觉得棘手,进店询问十有八九不会有结果,看来只有在外面等一条路了。
“你要找的人是你朋友?”安妮塔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奇怪的客人,“还是他欠你钱了?”
“唔,都不是。”董锵锵敷衍道。
“那他没告诉你他会过来吗?”安妮塔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是坐着实在尴尬,再不聊天就显得更诡异了。
可董锵锵真不知道该跟对方聊什么,但他明白,不能让她这么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