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白刚帮他抓过野猪,端木星浩已经顺利的把学生签证换成了工作签证,而冬一晴和王蜀楠也特别赶来道喜。除了一众中国同学外,汉诺威音乐学院还来了几名国际友人。而杜蓝因为带旅游团人还在奥地利,所以无法赶来参加婚礼,已经提前给老白打电话祝贺了。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再加上前期的筹划和中期的采购都很给力,所以距离9点还有一刻钟左右时,婚礼现场就布置完毕了。
一条由浅粉色花瓣铺就的“白毯”直通婚礼最前端的花门,花门前方的左右各有一张圆桌,左侧圆桌上层层叠叠摞满了空酒杯,而另一张圆桌上则空空如也。
花瓣路的左右是整齐摆放的罩着白布的椅子,而椅子的最后方则横放着几张长桌,饮料、零食、甜点、水果、冷食和葡萄酒等一众冷餐早已有序地码放在铺上白色桌布的长桌上。
婚礼主持人是老白的一个师哥,在主持人提醒老白还有7分钟婚礼就要正式开始后,老白略带紧张地问一旁的董锵锵:“我的领结怎么样?歪吗?”
老白今天穿了一套藏蓝色的竖条纹窄腰西服,两鬓剃得很短,一头灰白发整整齐齐的二八分,下巴刮得只有一层浅浅的青须须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既干练,又充满成熟男人的味道。
董锵锵装模作样地瞅了会儿领结,故意调侃道:“哦,我不关心。”
老白哭笑不得:“赶紧帮我看下。”
趁着董锵锵帮自己整理领结的功夫,老白假装吃醋道:“你小子今天穿的这么精神,到底咱俩谁结婚?”
董锵锵穿的正是那日在慕尼黑奥特莱斯购物村听老白建议买的意大利手工西服,西服版式中正,剪裁考究,配上董锵锵挺拔的身高,在众人中显得鹤立鸡群。
“今天当然是白总您的大喜日子啊,”董锵锵把老白的领结正了正,脸上堆笑,“小弟我就是个绿叶。”
“你这个‘绿叶’的头发是不是很久没理了?”老白埋怨道,“怎么不提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