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猪的踪影,需要你回来抓。”
“我倒是想帮,可我现在人在瑞典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啊。”董锵锵灵机一动,“这样行不行?我帮你联系另外一个人,雷兰亭,你应该也见过,他也能抓野猪,我一会儿让他联系你,你们自己定时间。”
“可以。第二件事是你那个同学冬一晴。”
“她怎么了?”董锵锵上次跟冬一晴借钱时也没太多聊。
“她一直做的好好的,但前两天却通知绿堡(养老院说她一月份就不来了。绿堡对她的工作非常满意,冬季又正是用人高峰期,所以希望我能帮着了解一下,看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辞的。我跟她不熟,只简单聊了一下,她也没说太多,所以我想麻烦你帮忙劝一下,看有没有可能让她不辞或者晚几个月再辞,你知道现在护工不太好找,尤其是熟手,再找人需要时间。”
董锵锵一听就明白王蜀楠跟对方没谈拢,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冬一晴找工作时着急跳脚的样子,董锵锵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还没撑到下一年这事就黄了呢?他只好安慰王蜀楠自己先去打听一下情况再给她回电。
但让董锵锵意想不到的是,雷兰亭一口回绝了帮酒庄抓野猪的请求,而他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他的路考又失败了。他申请了第三次路考的机会,“幸运”地成为了“鞋匠驾校”有史以来第一个去交管局做“白痴测试”的人,赔钱不说,还丢了脸。所以对现在的雷兰亭来说,两权相利取其重,在这个紧要关头,他是断然无法专心独自去抓野猪的,万一再受伤,他可就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了,毕竟野猪什么时候都能抓,路考如果不趁热打铁快刀斩乱麻,万一心气儿和熟练度都下去了,以前的学费就都白扔了。不过他跟董锵锵郑重承诺,只要等董锵锵一回汉诺威,他肯定乐意给董锵锵打下手。董锵锵原以为雷兰亭会乐不可支地应下这桩好差事,哪知自己却吃了个憋。
没等他找冬一晴,冬一晴反倒先给他来了电话,一上来她就跟董锵锵真诚道歉,解释她不能继续打工的原因并非因为钱,事实是绿堡养老院刚把她小时工资涨了2马克,但她刚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