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董锵锵猜不透俄国人唱的到底是哪一出,转身就走,但走了两步又觉得不拿对不起自己喝吐的遭遇,心道这酒就算不喝也可以拿去抓野猪,总好过被人不明不白地摆了一道还没有任何收获。
今晚唯一的疑点就是不知道安德森到底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在门童艳羡的目光中,董锵锵雄赳赳气昂昂地抱着整整一箱酒走出了金环酒店。
酒店外夜幕低垂,街灯把周遭的环境照的格外亮堂,晚风带着夏夜的凉意轻柔地拂过他的面庞,让他觉得清醒了许多。只是脑袋里还嗡嗡作响,走路也有种腾云驾雾的轻飘感,周遭的一切让他觉得既虚幻又真实。
好不容易等来了回汉诺威的火车,董锵锵专门挑了个没人的角落迷瞪了半小时,这才觉得元神归窍。
那边端木还等着他告知见面结果,他直接拨通端木的手机,开门见山地抱怨道:“刚被灌了,吐了一地。”
“喝了多少?对方几个人?”
“其实没(喝多少,对方也就一个。”董锵锵当下把他跟白发人拼酒,对方毫发无损,他却直接喝吐了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叙述了一遍,最后自嘲道,“输的很丢人,但我今天状态确实不好。”
“他叫什么说了么?”端木似乎对董锵锵的遭遇并不意外。
“你等一下,我给你念下他名字,”董锵锵按英语发音拼了遍对方名字,“就是这一大长串儿俄语我也不知道怎么发音……”
“谢尔盖拉·伊万诺夫。”端木脱口而出。
“你知道这人?”董锵锵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名片上虽然是这个名,但保不齐这酒鬼是用别人的名片也未可知,所以也不能……”
“男的,头发稀疏,5多岁?”端木打断他的话。
“嗯,头发确实不多,看起来也不年轻。”董锵锵回忆道,“但我看不出他年龄。”
“那没错,就是他。”端木故弄玄虚,“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个老毛子酒鬼么?”一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