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者本人,我们就能给您补办一份通知书。”
这难不倒董锵锵,他填申请表时留了备份,当即把备份递给对方。
对方又是一顿连续敲击键盘,一阵打印机工作的声音后,一份崭新的通知书交到了董锵锵的手中。
望着“失而复得”的通知书,董锵锵只觉得火往上冒:明明自己上次打电话咨询时对方帮忙查一下就能解决的事对方却偏偏不说,官僚做派简直令人作呕,害的他白白担心了许久。而自己的地址也明明没写错,粗心的德国邮政却不知把属于他的通知书寄到了何处。究竟他该抱怨造化弄人?还是骂德国人不靠谱?他也分不清。
他想起自己之前那份通知书闹的乌龙,仔细读完后又不放心地跟了一句:“请问凭这份通知书我是可以直接读书还是需要再参加一次外国申请者入学德语水平考试?”
“您已提交了预科毕业证,所以无需再参加语言考试了,您可以直接入学。”
董锵锵的脑中不知怎么突然闪过那晚在汉堡被劫持前碰到的老人,刹那间老人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若有似无的声音也从脑海的某个角落里冒了出来:金榜题名不是现在。
他彻底愣住了。
见董锵锵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女人似乎很不理解:“您还有问题么?”
但董锵锵对她的问题浑然不觉,女人疑心董锵锵有什么毛病,伸手在他眼前虚晃一下,这才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啊?您说什么?”
女人没好气地又重复了一遍,董锵锵从包里掏出笔记本,按图索骥检查自己提前准备好的问题。
“那我今天可以注册吗?”
“走廊里有自助式学籍注册机器,按屏幕上的提示操作就可以。”
“我可以现在申请学生宿舍么?”
“出这间办公室后走到走廊尽头,右拐第二扇门是大学宿舍管理办公室。”
“哦,好。另外我在国内大学已经学过六个学期的经济课,我在哪里可以申请课程认证?也是在您这办理吗?”董锵锵想起之前老白和佟乐乐的提醒。
“课程认证由每个系独立负责,具体事宜您需要找经济系的主管教授咨询。我无法解答。”
又是无法解答,董锵锵现在对她的答复充满怀疑,但最重要的事已经搞定,他也懒得再跟对方计较。他打定主意,如果自己去经济系问到的免课流程跟她说的不一样,他铁定会第一时间翻回来跟对方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
走廊里果然摆着三台两米多高的米白色机器,显示器屏幕,鼠标和键盘露在外面,最下方是一个卡槽,想来是出卡的地方。
机身旁贴着纸质注册指引,机器里的>> --